的!”婠婠斩钉截铁的断言道,“因为有婠婠在夫君身边辅助,宋缺、李渊之流又何足道哉?”
秦川一怔,随即摇头道:“我才不会被你利用呢!”
婠婠道:“自古人无完人。当年范增老而不死便为贼,韩信曾受胯下之辱,陈平盗嫂伤风败俗,项羽自命不凡,刚愎自用,不尽三人之才,方失天下。想必夫君不会重蹈覆辙吧!婠婠可是你的妻子啊!唯一能帮你取得天下的妻子。”
秦川冷笑道:“取天下,对我而言易如反掌,只是目前不屑去取而已。又岂会借助你的力量?而且我若取了天下,则会废除皇帝这个厚黑宗师所争夺的位置,将权利分发给天下每一个人。到头来,你所图谋的一切也终究是一场空。”
婠婠道:“夫君,你若是真以为乐土的民主可以推广到全天下,那可就荒天下之大谬了。”
秦川道:“现在不行,将来未必就不行。今天下有我秦川,不出十年,民主的火焰将燃烧整个大地。婠婠,你虽聪明绝顶,但目光根本不可能跳出这个时代的束缚,正所谓:‘夏虫不可语冰’,又岂能理解我的心思?”
婠婠娇媚一笑,道:“是啊!我那点小聪明又岂能与夫君的大智大慧相提并论?”
两人终于鸳鸯戏水完毕,相互用浴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穿上衣服。婠婠忽然又道:“夫君,你可知当年梵清惠为何舍弃宋缺,看好李渊?如今师妃暄为何舍弃寇仲,看好李世民?”
秦川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姑且不说才能,即使宋缺和寇仲再不成器,至少人品也比李家父子俩强了百倍,慈航静斋选天子的眼光还真是别树一帜。难道她们在这个时代便已经领会了厚黑之学,若果真如此,直接把皮厚心黑的挑选标准给定出来,又何必摆出一副虚伪到家,让人恶心的嘴脸替两个厚黑之才粉饰吹嘘?秦川对慈航静斋颇为鄙视,不过猛然间瞥见婠婠眼中透露出一丝奸计得逞,洋洋得意的喜悦,于是忍不住故意为慈航静斋分辩几句。
“宋缺与寇仲是南方人,李渊父子是北方人,这些年来南方民风过于安逸,可比为文人才子,北方民风过于剽悍,可比为强盗土匪,因而南方大体上不思进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