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只怕你家里的态度未必和你说的一样轻松。”
程灏见招拆招:“阿姨,您放心,我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莫涵惆怅的坐在一边,这算什么事儿?黎明前的黑暗?
林爸带学生去黄山写生,三天后才能回来。莫涵和程灏没有多做停留,按照原计划,晚上八点二十乘飞机去北京。
冬季北京的温度与C市差不多,到了晚上都在零下六七度。在机场外等车的几分钟冻得要人命,莫涵抖得跟筛糠似的,牙齿咯咯打颤,拼了命的往程灏怀里钻。程灏顾不得绅士风度,硬是从一对儿年轻女孩儿手里夺下车门,把莫涵塞进后座自己也跟着坐进去,催促师傅去景澜苑。
程灏这几年投资房产,在北方青岛等几个一二线城市均有房子,但景澜苑的这套三居室是唯一一个精心装修过并且偶尔过来住几天的地方。这栋房子对他有着特别的意义,它见证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转折,即使后来价格涨了一倍多他都没有动心思卖掉。
小区采用集中供暖,室内温度有二十六七度。莫涵一言不发的脱去外套进了卫生间,过了好半天才换了睡衣出来。
“脸色这么差?”
莫涵下午起就觉得不对劲,在飞机上开始有感觉,这会儿越来越疼。她捂住小 腹蹲在地上,缓了好一阵子才有力气说话:“有没有阿司匹林?”
“怎么回事?发烧了?”程灏把她抱到床上,掀开被子盖好,“你常吃这种药吗?会不会药物依赖?”
“没关系,只是大姨妈来了,有点肚子疼。”莫涵痛得闭上眼睛,“没药的话就算了,我睡一觉就好。”
“你先休息一下。”程灏拿了车钥匙出门,一边开车一边给张文正打电话。这厮是军区总院张启年院长的儿子,也是程灏的发小,现任总院的神经外科大夫。
“阿司匹林这种药比较安全,头痛牙痛的话吃两片就见效,也没什么成瘾性。”
“只能治头痛和牙痛?其他痛呢?”
“关节痛、心绞痛都能起作用。”张文正狐疑:“你丫到底哪里疼啊,还用得着止痛药?”
程灏听他说来说去都没说到点子上,不由地烦躁:“生 理痛管不管用?”
张文正自作聪明,“生 理痛?你大姨夫来啦?”
“哥们儿,您那张医学硕士的文凭是买的吗?”
“啧啧,你做和尚好多年,我这不是思维定式吗!”说完自得其乐:“哪个女人值当的你半夜向我请教生 理问题?”
“费什么话!”程灏耐性有限。
“您向我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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