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便觉心惊胆寒,更是认为柳怀松跟怪物似的!
其实,台下众人之所以会以为柳怀松运用的只是身法,完全是因为柳怀松早把透明术演变成飘忽无常,若隐若现的身法,每当施展少则十次,多则上百次,唯有如此才能行踪不定,让人难以捉摸,从而让人产生只是身法的假象,更好的掩饰住透明术的根本!
就连将钟天意踹下台也在柳怀松计划之内,竟然是较量,竟然有高台,那怕没有定下任何规则,那掉下去的人即使完好无伤也难有颜面在爬上台来一决高下,这远远比在台上将钟天意刺伤一剑来的稳妥,在说,柳怀松根本没有把握在不投机取巧的情况下将钟天意战胜!
“哼,有如此高超身法,亏你装的出来,表弟,你不觉得太卑鄙了吗?”台下钟天意气急败坏,阵阵冷哼,昂头瞪着柳怀松,鼻孔里似乎都能喷出两道气流!
“哈哈,承让,略施小计,勿要生气!”柳怀松揉揉鼻子,拱手一礼,自古成王败寇,对于卑鄙一说,柳怀松不敢苟同,刚才一剑如若自己不能躲开,那后果可想而知,眼下说自己卑鄙有何道理?
第二十五章 决裂与天下趋势
“大少爷,您看…大少夫人她?是不是…”
就在这时,钟天意身边随从手指着柳怀松背后一栋眺望楼,战战兢兢的试问着!
柳怀松眉头一皱,旋即转向遥望过去,登时一怔,十来丈的眺望楼最顶上一名年轻女子迎风站在边上,既看不清样貌亦看不清表情,不过柳怀松突然察觉不对劲!
“她想死,就由她去,省得到时候本少爷试考取胜,当迎娶公主时多生事端,落人话柄,离试考不到十天,现在死去倒也好办,落个清净!”
突然听到钟天意冷酷无情的言词,柳怀松急忙转过身来,当真咬牙切齿,才明白原来钟天意一心想取悦公主,才逼到原配夫人意欲自杀!
为一个女人而放弃另一个女人,此种变态心理让人发指,柳怀松眯着双目寒光猛射盯着下方面无表情的钟天意,心头只觉得这人连畜生都不如,同时感叹这女子着实愚蠢,这样的死能换来什么?根本毫无意义,反而成为众望所归的事!
听到众人喧哗的声音,柳怀松便知道自己身后那女子已经一跃而下,芳样年华便消香玉损,那怕值得同情,但又可恨!
有此表亲无地自容,一时间柳怀松对整个钟家反感起来,当真滑稽可笑,只为一个不知能否取胜的试考而牺牲如此大的代价,朝夕相伴,温婉贤淑的妻子,在面前惨死不仅无动于衷反是推波助澜,糟糠之妻不下堂,莫非是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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