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为小鹿解毒,我去救大王出来。”闪身出室,赶到困押勾践的室中,将薄席和木板揭开,还未说话,勾践在洞内斥道:“你们又来干什么?”伍封道:“大王,是在下来救你。”勾践怔了怔,愕然道:“原来是龙伯!”
伍封将绳索放下去,勾践道:“寡人数日未曾进食,无力攀绳。”伍封笑道:“无妨。”跃下洞去,将绳索系在勾践腰中,然后再跃出洞外,双手将替,将勾践由洞中拉扯出来。数日不见,只觉勾践须发又白了许多,不知道是因兵败心痛还是因被困黑洞所至。
勾践苦笑道:“想不到竟是龙伯前来相救,寡人真是惭愧之极。”伍封道:“在下是来城中议和,未见大王和王孙之面,心有所疑,遂潜入城中察探,不料大王和王孙竟被颜不疑囚困于洞中,委实意想不到。”勾践长叹道:“不疑加害父君,与畜生何异?寡人之子竟然如此,令寡人心痛无比,若是有子如龙伯,寡人便……,唉!是了,小鹿未知被困何处,想是离此地不远处,可曾救出?”
伍封点头道:“已经救出。石圃在食水中下毒,小鹿中了毒,月儿正为他化解。”勾践道:“少年人忍不住饥渴,比不得寡人。寡人当年在会稽为奴,忍饥挨渴也是常事。是以范相国常将己食让与寡人……”,他想起了范蠡,不禁又长叹一声。
伍封见他口唇都起破损起泡,自是数日未饮之故。看来这勾践也异于常人,若换了他人,数日不食尚可,数日不饮食水,早已经萎顿昏沉了,怎似勾践还头脑清明。
伍封由腰间取下翡翠葫芦递给勾践,道:“大王数日未饮,在下有酒,能否饮得?”勾践略一迟疑,伸手接过,道:“甚好。”他先用酒润湿了嘴唇,再小咂几口,每咂一口,则瞑目稍停一会儿,如此小咂了六七口后,再狂饮起来,将葫芦中的酒一饮而尽,面色也红润起来,赞道:“好酒!或是寡人数日绝水之故,只觉此酒是天下绝品,寡人一生从未饮过如此美酒!”将葫芦递给伍封。
伍封将葫芦系在腰间,他见勾践饮酒之法甚怪,问道:“大王这饮酒之法颇奇,以往未见过。”勾践笑道:“寡人数日未尽食水,这酒毕竟是激性之物,不能骤然狂饮,是以要先小咂入腹,使肠胃适应后才能狂饮。”
伍封点头道:“原来如此。大王是否走得动?”勾践道:“应是无妨,寡人……”,才走一两步,却踉跄欲跌。
伍封道:“还是在下负大王走吧!”他将勾践负在背上,大踏步向楚月儿和鹿郢那房中去。勾践伏在他背上,缓缓道:“此刻若是寡人持利刃由龙伯颈上插入,龙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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