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的,他将这些罪囚的家眷亲友都发到临淄守城,间杂在士卒中看管着,早就说了,只要这些人逃走,便杀其全家老小,这些人自然是不敢有逃走之念。”
伍封怔了怔,点头道:“田相这法子虽然有些不近人情,却十分有效,我正想着将罪囚当士卒来用、如何才能不使他们逃走或投敌的事。田相扣其家眷,我便省了好多烦恼,可以放心用这些人了。”他将这些罪囚编成一队,称为死士,发给革甲利刃,由鲍兴指挥。
这晚四更之时,伍封正与楚月儿、圉公阳、庖丁刀在寨中巡营,猛听得头顶鹰鸣之声,借着营火之光抬头看时,只见天空中黑乎乎的一只大鸟来回盘旋,奇道:“我们这里有数万人驻扎,营火如炬,声势浩大,什么鸟如此不怕人,竟然到此处来?”楚月儿细看良久,笑道:“好像是计然的那只大鹰。”伍封也认出这鹰来,道:“咦,这只大鹰数年未见,今日怎会到此地来?”楚月儿笑道:“飞禽走兽未必无情,当年我们杀了计然,饱喂了大鹰数日,将它放走,或是来探望我们,也未可知。”伍封笑道:“大鹰与你交情最好,你试将它叫下来试试。”
楚月儿打了个唿哨,向大鹰招手,大鹰果然翩然落了下来,伍封伸出一臂,大鹰落在其臂上,只见它高昂鹰首,仍然如以往般傲慢威猛。伍封笑道:“这大鹰也不早来,前几天支离益布下蛇阵,有大鹰在此,说不定将毒蛇尽数吓回去,反噬越人,岂不大妙?”楚月儿让庖丁刀取了些肉块来,放在地上,大鹰由伍封臂上飞下去,自顾自吃了一堆。
伍封和楚月儿在一旁看着,如见故人般,甚是高兴。大鹰吃饱后,猛地飞起,却向越营飞去,楚月儿忙叫道:“大鹰!”大鹰丝毫不理,飞到越营之前打了个盘旋,转而向北飞去,片刻间消失在夜空之中。
庖丁刀恼道:“这大鹰好生无礼,吃了便走。”圉公阳笑道:“大鹰比不得犬马,数年不见,它还能认出龙伯和小夫人,跑来探望,是相当不容易的了。”伍封点头道:“说得也是。当年我们在晋国时,月儿还养了许多小鹰,后来送给燕儿,燕儿去世后便放了。这些鹰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更长,为何它们不来探我们?”
楚月儿道:“或是我们不懂鹰性、不知其法的缘故。这头大鹰是计然训过的,自然不同。我看这鹰与我们的信鸽差不多,可惜不知道计然训鹰的法子,我们若是得了秘法,说不定可训练出鹰兵出来。支离益能驭蛇为兵,我们若能驭鹰为兵,只怕更厉害些。”伍封笑道:“这个可就难了,就算我有这法子,也没那份心性去训它。”
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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