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
木栅前早就挖了一道土坑,里面铺着松权,群蛇由松枝上爬过去,木栅前的雄黄是昨日洒上的,气息已没有刚洒上时浓烈,群蛇到了栅边,被雄黄逼住,停了下来,可前蛇停住,后蛇却依然向前,层层叠在一起,情形十分恐怖,离木栅较近的士卒无不脸露惧色,双脚悄悄后移。
伍封早拿着铁臂连弩,点燃火矢搭上,等群蛇尽数游到松枝之前,一箭向土坑里的松枝射去。楚月儿和铁卫也不住向土坑内射火矢,这些松枝本就十分干燥,再加上里面有引火之物,被火失射上,立时燃起来,火苗四衍,整个营寨前恍然点起了一条火圈。这些灵蛇被阻在雄黄之前,大火又由身下燃起,翻滚穿游,刹那间焦臭扑鼻。
这火烧了半个多时辰,松枝渐渐烧尽,伍封和楚月儿带了铁卫出去,见有未死的蛇便斩杀,铁卫在扶桑训练时便专杀毒蛇,将一山之蛇尽数杀尽,是以格外顺手,他们臂上带着大蟒皮做的护腕,毒蛇避之还来不及,自是不可能反噬伤人。众人在寨外搜寻斩蛇两个多时辰,实在找不到蛇迹,见天已经亮了,这才收兵回营。
伍封对庖丁刀道:“小刀,你带几个人出去觅些蛇尸,做些蛇羹出来,我要请国君尝尝你的蛇羹。”庖丁刀大喜,与圉公阳带了批庖人出营。
伍封让人请齐平公、田貂儿和鲍笛,又唤来军中将领,不多时庖丁刀带着庖人做了许多蛇羹,自然也做了许多其它的菜肴,都端了上来。
有人喜用蛇羹,自然也有人不喜欢,好在案上还有其他菜肴,不致有人无食可吃。鲍琴乐呵呵笑道:“这支离益的奇兵原来就这么回事,被二叔轻轻松松便毁掉了!”
伍封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支离益这蛇兵最是厉害不过,可惜我们先有防备,才会全军覆没。若是被他得手,后果比越人劫寨还严重。群蛇入了大营,咬伤士卒不说,关键是蛇入大营,要捉起来必然是全营大乱,这时越人进攻便难以应付。就算越人不进攻,我们也将蛇捉尽了,士卒还会心有余悸,行军之中,大家都是席地而卧,睡时免不了耽心有蛇溜进来,这还怎能睡着?只要几日下来,人人都会精神萎靡,不战而败。假设我们移营它处,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