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固若金汤,真正成了齐国的心腹大患了。就算我们打败了勾践的大军,他只须退守琅琊,这长城之险与我们共而有之,我们就算有二十万大军,只怕也夺不下琅琊来。”
田恒道:“本相也有此耽心,是以曾派田豹率万人支援镇莱关。”伍封哼了一声,道:“这就是田相用人不当了。先前命田逆守琅琊,已是鸡当牛用,以致琅琊失守,后来还用田豹引大军为援。田豹虽擅兵法,但他私心甚重,竟然引军坐观,继而干脆退保高唐,引大军不回,不仅未助镇莱关一臂之力,反而将临淄的大军分了一万去,势力大弱。”田恒长叹了一声,道:“这田豹委实可恶,本相对他如此看重,这人居然会如此自把自为,丢了我田家的脸。”
伍封冷笑一声,道:“可前几天田逆和田豹还升为右司马和左司马,如此有过不罚,反而升迁,又算怎么回事?”田恒叹道:“本相又不是年老昏聩了,怎会胡乱赏罚?这事怪不得本相。只因这田豹拥兵自重,大军不回,又不能派兵捉拿,唯有升其职以安其心。然而他是司寇,只有授军职才能合他心意,鲍大司马亡故后,大司马空缺,是以升盘儿为大司马,田逆也升一级,让出左司马来,由田豹充任,一来是鞭策盘儿、田逆为国立功,二来是安抚田豹之心,想让他乖乖回来。”
伍封叹道:“以我齐国人材度之,息大哥不在了,军中能为继者唯田兄而已,是以让田兄当这大司马十分恰当,在下并无异议,但田逆、田豹升职委实不当。田逆畏敌而逃,那是天生懦弱,倒还罢了;田豹却是公然抗令,大有谋逆嫌疑,便不能不追究,是以在下鉴于情形,先往高唐,夺田豹兵权,又责打百棍,以儆不臣之辈,事先未向国君启奏,国君请恕微臣专擅之罪。”
齐平公点头道:“封儿处置得当。若非是封儿出面,这事还不能这么顺遂。”伍封道:“其实在下处置田豹、今日又存心责罚这些侍卫,还有其他用意。各位试想,眼下敌军势大,国事不可预计,难保齐人中没有人生出投敌求荣之心,那伯嚭身为吴国百官之长,尚卖国投敌以保荣华,齐人中未必便无伯嚭之流。是以非要杀一儆百,以镇摄人心不可!今日在下看似针对田氏,实则心含此意而为,田相不可多心。”
在座的人人点头,寻思原来如此,都放了心。田恒却心下雪亮,伍封说不是针对他田氏那自然是假的,但他处罚田豹、责骂田逆,偏又维护田盘,便显得公私分明,心想:“数年不见,这人行事老辣得多了,不可不防!他对盘儿的维护之意似乎出自真心,倒是奇怪。”
田盘见伍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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