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然便有如许威势,无须刻意造势。伍封眼光向他们扫过去,哼了一声,道:“眼下越人大军十万占驻盖城,威迫临淄,正是危难之时,一旦临淄攻破,社稷倾覆,齐国亡之有日!各位身为齐将,当以国事为重,此刻正是身赴国难之时,怎可随田豹困守高唐,坐观齐越之战?”一个齐将道:“小将等也是这么想,国君几番来使催促救援临淄,但田将军命不可轻出,军法如山,我等也不敢违令。”
这事庖丁刀曾打听到,未知真假,这人当众说出来,伍封见田豹确有违背国君之令的事,心中暗喜,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忽听一将道:“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这高唐是齐国五都之一,田将军谨守此城,便是怕临淄被攻破,国君无处可退,有这高唐之城,或可挽救国势。”
伍封斥道:“临淄尚守不住,这高唐岂能为恃?我看这是田豹拥兵自重,别有它图。当年他身为中山司马,便曾谋逆,欲夺中山王之位,这犯上作乱之人,田相居然用之为将,使领大军,如此任人唯亲,简直岂有此理!”他这一顿喝斥,连田恒也骂了进去,既然田恒下手害他,现在也就不必顾及其脸面了,何况他身为天子亲赐的伯爵,比田恒的地位还高,骂之也合乎身份。众将见他连田恒也敢骂,无不心惊胆战,再没有人敢为田豹辨解。
伍封道:“田豹拥兵自重,不听国君调度,身为人臣竟然行此不忠之事。来人,将田豹拖下去重打百棍,以儆不忠不义之辈!”这田豹加害鲍家,又曾谋害自己,伍封恨之入骨,如今揪到其错处,自然不能放过。他伸手抓着田豹的肩头,随手扔了出去,田豹身材矮胖,伍封虽然坐着,仍能将他一抓离地。田豹重重跌在地上,大声道:“龙伯,你……”。原来他一直被伍封点了穴,不能说话,伍封还未及整顿士卒,心知军中将佐必然大多是田豹的亲信,不让田豹吱声,怕众人生疑,导致内乱,遂借此一扔,顺手解了田豹的哑穴。
众将佐见伍封随手便将挺大个人扔出去数丈,如掷小儿一般,无不吃惊。这时鲍兴早已经上前,提着田豹出去,田豹正要斥骂,却被鲍兴重重打了几个耳光,连牙也被打落数只,一时正说得出话来,被铁卫按倒在地,挥棍便打。
众将佐在营内听见噼噼啪啪的军棍击打入肉之声,间杂着田豹凄厉的惨叫,人人脸色大变,浑身冷汗,寻思伍封身为伯爵,威权极盛,以致连田豹这大司寇也当众责打,自己这些军中小将在他眼中又算什么?他要杀自己只怕如拈死一只蚊虫般容易,谁敢为自己出头?
这时楚月儿上来,在伍封面前铺开了一份竹简,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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