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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封听了这许久,大皱眉头,道:“你纵有上进之心,大可以投往我处,怎么跑到伯嚭府上去了?”闾申苦笑道:“师兄他们随龙伯立功,我若照学便无甚意味,投伯嚭府上是小人思之再三的,总觉得大有好处。”
楚月儿忍不住道:“伯嚭是个一等一的佞臣,天下无人不知,你投奔他有何好处?”闾申道:“正因伯嚭是个佞臣,才有好处。小人心想,如今天下要论立功扬名之快,非战功莫属。家父常说吴越之战势不可免,小人无甚技艺,唯练剑有好些年了,若能在军中当个小将,在战阵中斩一二敌将,便足以扬名。投奔吴国,一旦越军来伐,正好出阵立功,这护国之功自然是大的。万一吴国败了,小人便有些危险。于是想起伯嚭,这人身为吴臣,却与越国大有交情,就算吴国灭了,伯嚭定能全身。小人投奔在他府上,既可助吴立功,又能保全性命,这么想着,才会投奔伯嚭。”
伍封叹了口气,大摇其头,心道:“闾邱明这人就是因为行事瞻前顾后,胆气不足,才会如此。想不到闾申也是如此,还未及战,先思全身之策,就算真有立功机会,又怎轮得到他?这父子的性子还真是一般模样,不成大器。”
楚月儿也摇头道:“两军交战,唯勇者胜,奋身方能勇,无畏才可杀敌,你这么爱惜自身,上阵也无甚好处。”闾申脸露惭色,道:“正如小夫人所说,小人确是如此。越军来伐时,小人真的不敢上阵,幸好伯嚭的儿子伯乙与小人性情相投,将小人留在身边,这才没有到战阵上去。”
伍封沉吟道:“这事有些奇怪。令尊明知道你没死,却好端端说你死了,日后你怎能回齐国接掌闾家?令尊只有你这一个儿子,如此行事十分古怪。莫非是受了田豹之胁?可田豹有何事能逼得令尊如此而为?”
闾申道:“这个小人也不知道。家父……,是了!”伍封和楚月儿问道:“怎么?”闾申道:“小人离齐前不久,曾有件事情。有一日家父气愤愤回府,说鲍大司马要害他,在国君前说家父的坏话,国君将事情交了田相处置。”伍封问道:“息大哥说令尊什么坏话?”闾申脸露尴尬之色,嗫嚅道:“这个……,龙伯也知道,家父身为司空,掌管土木,而鲍大司马又在修长城……”,伍封恍然道:“令尊身为司空,自然是处理修长城的金贝材器,莫非令尊中饱私囊,被息大哥发现了?”闾申苦笑道:“或是吧。那段日子,家父常让小人往邑地库室运送金贝、良材之类。”
伍封点头道:“这就明白了。令尊这事做得太不像样,一旦事发,免不了斩首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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