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当拿此甲给阁下一睹,只可惜三十多年前吾父病重之际,古越族偷袭吾寨,吾父恐异宝有失,以大盒盛着扔入山上潭中。此潭极深,无人能取回。鄙族与古越族之仇,由此而生。”伍封愕然道:“原来古越族曾偷袭贵族。”盘丁哼了一声,道:“阁下定是先见过夷余了,这人还好,其兄却十分霸道,当年与鄙族连番大战,全因其兄想将吾族逐杀。这人作恶多端,天不予寿,一日海上狂风大作,其兄与其族中诸多壮丁死于风难,古越族因此而弱,若非见夷余谦厚,鄙族早就杀下山去,以报当年之仇了。”
伍封心道:“原来你们两族人数虽少,却也是曾经争斗不休。看来这大凡有人之处,便有争斗,天下皆然。”问道:“既然有外敌来袭,令尊何不披甲一战,反要弃诸潭水,莫非也是如那金梦花一般,舍不得使用?”盘丁苦笑道:“这倒不是。先祖蚩尤身材高大,那犀甲是依先祖衣材而制。却不知道为何,到了后来,鄙族却身材越来越矮小,那犀甲也穿不上了,族中这几个高大的却不是鄙族的人,而是这山中野人之后。这犀甲韧性无比,极难以金铁之器剪裁,是以也无法改得小些,也不知道先祖当年是如何制成。”伍封暗暗称奇:“蚩尤善制兵器,人称战神,想是另有其法。”沉吟了一阵,道:“在下擅取贵族异花,心中总有些惭愧。既然贵族之宝甲在潭中,在下颇知些水性,下水为贵族取来宝甲,是否可抵得擅摘异花之过?”
盘丁愕然道:“原来阁下善水。不过这潭水极深,据说有数百丈,潭底直通大海,鄙族多番派人下水,不能见底。阁下水性再高,只怕潜不下这么深去。”伍封笑道:“这却不是在下信口胡吹,不拟多深,只要那宝甲仍在潭中,在下便有把握取回。反正这烤肉未熟,还有暇时,在下便去试试。”
盘丁知道他因摘了一朵金梦花,心中有些惭愧之意,一心要立个功劳,良心方安。既然猜知伍封的心思,只好点头道:“阁下盛情,吾也不好阻拦。无论阁下能否取到宝甲,也抵得过擅摘异花之过了。”
伍封站起身,与盘丁等人到了潭边,只见这潭水碧蓝,与天同色,晶莹如一块整玉,只不知潭有多深。伍封解下铁甲,怕潭中有异物,执剑入水,径往潭底沉下去。借胸前夜明珠的光芒,睁大眼睛,四下看着。其实这潭也就数十丈深,绝不是如盘丁所说深有数百丈。伍封站在潭底,四方缓缓走动,寻找宝甲。
这潭底与海底其实大至相同,都有着五颜六色的草石鱼虾,只不过海中是咸水,鱼稍大些,这潭底的鱼却小些,也没有珊瑚之类的东西。伍封在潭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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