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罗通的船上渡过的,他也每天陪着我这个酒鬼,他那的好酒在第二天就让我两个喝光了,第二天,我就拉了一车过去,把他的眼睛都看直了。
我很少说话,罗通的话很多,说的全是他在部队里的事,他很怀念在部队里的日子,是啊,像他这样的人,如果不出意外,他完全可以在部队里干到退休。
我没什么好安慰的,只是拍拍他的肩膀,也许他并不需要安慰,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了。在他的梦里,他一定常常和他的战友们冲锋上阵。
军队里的世界,和外面的世界有很多脱节的地方,一个人如果在部队里生活久了,走到外面这个世界,他会很不习惯,外面人对事物的看法和他完全不同,他出来起码要花上一年半载才能适应这个世界。
有时俩人半夜把船开到大海里深处,把一箱箱的酒搬到甲板上,尽情的畅饮,喝到浓处时,罗通竟然哭了,哭声震的我的手中的酒杯都快拿不住的,男人也是人,该哭的时候也要哭出来,不用埋在心里,男人也是人,哭并不是女人的专利,只是和女人通常哭的环境不一样罢了。
我用不着劝他,哭出来他的心里会好受些,我不知他有没有偷的哭过,像他这样的男人活着真不容易啊。
出来这么多年了,还想着回部队,他份痴心如果放在追女孩子身上,就是圣女也会被打动而投怀送抱。
今天晚上的风很大,听天气预报说,晚上有台风,在ZJ一带登陆。我站在天台上,抬头看着昏暗的天空,有种想和大自然一争高下的想法。
深吸了一口气,向东南方向的大海飞跃而去,时间,时空,我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
我就是我,天就是天,地就是地。天塌了,地陷了,还有我扛着。
我站在中街山列岛的一个小岛屿的一块巨大的礁石上,狂风夹着爆雨,在天地之间,毫无顾虑的飞腾着,抽找着,洗涤着,它也想发泄,它也想把它看不过去的东西统统摧毁,它想把这个世界重新洗牌。可惜啊,它再怎么厉害也只是风和雨,这个世界并不是只由风和雨组成的。
身上的雨水,全被狂风带走,在我的周围二米范围内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我感觉我自己就像在一个有着无比厚壳的鸡蛋之中,吸收着天地之间的灵气。
我的意识没有支配我,没有让我去有下一步的动作,而此时我全身的细胞,却异常的活跃,都一个个的想跳起来,想融入到更广阔的天地里去。
我身体在全身细胞有活跃下,跳起舞来,我跳过无数次的舞。
我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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