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驯服的一只杂种,好像我是只耍把戏的野狗似的。
他想保护我,并非要激怒你。为什么兽群之心没和他们一道走?
我不知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等待。
“守卫!”我尽可能又大声吼了一次,但却不怎么大声。
“别站在门边。”这人的声音透过牢房的门传进来。我把心思都放在夜眼身上,完全没听到他的脚步声。我跟原来健康的我判若两人。牢门下方的小嵌板滑动了一下。他们把一壶水和半条面包放进来,接着小嵌板又关上了。
第180节:承认他是国王
“谢谢你。”
没有响应。我拿起它们仔细检查,水的味道闻起来像摆了很久,但闻起来和尝起来都不像被下过毒。我把面包掰成几个小块,看看面粉中的颗粒是否变色。虽然面包不新鲜,却也没察觉出来有被下毒的迹象,不一会儿我就吃光了。然后我又回到我的石板凳上,试着躺出最舒服的姿势。
牢房里很干燥但却很冷,如同公鹿堡任何一间在冬季暂停使用的房间。我很清楚自己身在何处。监牢离酒窖不远,我知道自己可以声嘶力竭地大吼,但除了守卫之外没有任何人会听到。我小时候曾经到这里来探险过,很少看到有犯人,更不用说看管犯人的守卫了。公鹿堡的执法效率让犯人极少需要在此呆上几个小时,因为犯法的人通常会被处死或获判劳役刑。如今帝尊当上了国王,我怀疑牢房将因此经常派上用场。
我试着睡一觉,却无法不让自己没有感觉。我在冰冷的硬石头上翻身思索,尝试说服自己如果王后已经离开,那我就赢了。毕竟,获胜就是达到目的,不是吗?但我却突然想起黠谋国王是如何迅速地死去,如同破了的气泡。我发现自己在想,如果他们吊死我,那么生命的消失对我而言也会那么快吗?或者,我将挣扎悬摆好一阵子?为了让自己不再思考这些不悦的事情,我转而思考着惟真得花多少时间和帝尊内战,才能让六大公国在地图上维持原本的样子,而且必然是在惟真回来把红船逐出海岸的前提之下。帝尊遗弃公鹿堡时(我相信他一定会这么做),我怀疑到时候将由谁出来接收。耐辛刚才说他们不想让铭亮爵士接手,而公鹿
堡本身还有些位阶较低的贵族,但我想没有任何人斗胆接收公鹿堡。或许三位沿海公爵的其中一位会接收?不,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位如今都已不过问他们自己国境之外的事。除非帝尊留在公鹿堡。既然王后失踪,国王也驾崩了,他毕竟算是合法的国王。那么,沿海大公国现在会承认帝尊是国王吗?当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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