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内心煎熬地坐在房里直到确定她已经离开耐辛的房间,然后下楼敲敲耐辛的房门。当我等待蕾细来开门时,想起了自己必须加倍看顾耐辛和蕾细,虽然说得可比做得容易,但我确实有些想法。我昨晚就让莫莉承诺绝不把不是自己准备的食物送上楼,或者从一般的食物罐中直接取用。她对此嗤之以鼻,因为我在给了她最热情的道别之后才提出这个要求。
“你现在可真像蕾细。”她责备着我,然后轻轻地在我面前将门带上。过了一会儿她开了门,只见我还站在那儿盯着门瞧。“去睡吧!”她责备我,接着红着脸继续说,“别忘了,梦中有我。希望我在你梦中,如你在我梦中般如影随形。”这些话让我飞也似的逃下楼回房去。
之后,每当我想起当晚的情景,就会脸红。
现在,我一边走进耐辛的房间,一边试着将这些思绪从脑海中移除,因为我是来这儿办正事的,耐辛和蕾细也确实相信这是个社交拜访,所以我必须把心思放在我的任务上。我看着紧锁房门的门闩,还真合我意,没有任何人能用腰刀把它撬开溜进房里。至于房里的窗户,就算有人爬上了外墙,也得经过紧闭的木质百叶窗、一幅织锦挂毯,和在窗前如军队般排列成行的盆栽,才能冲破紧闭的窗户,就连技高一筹的好手也不愿轻易尝试。耐辛招呼我的时候,蕾细又静下来做些针线活儿,而耐辛也无所事事地像个女孩般坐在炉火前拨弄着煤炭。“你知道,”她忽然问我,“公鹿堡的历史上多的是个性坚强的王后吗?而且不仅是出自瞻远家族的人,许多瞻远家族的王子都和功绩盖过王子本身的女子结合。”
“您想珂翠肯会成为这样的王后吗?”我礼貌地问着,一点也不知道接下来的对话会是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耐辛柔和地说道,又懒洋洋地撩拨炭火。“我只知道自己不是这样的王后。
“她沉重地叹了口气,抬头以近乎道歉的眼神看着我。”又是个恼人的早晨,斐兹,我的脑中只想着过去可能发生和应该发生的事。我不应该让他逊位,如果他没逊位,我敢打赌他现在一定还健在。“
我几乎无法响应这样的陈述。她又叹了一口气,拿着煤炭搅棒轻敲着壁炉上的石台。”我今天是个充满渴望的女人,斐兹。昨天当每个人都为珂翠肯的作为而欢欣鼓舞时,这一切却唤醒了我内心最深处对自己的不满。换成是我的话,就会像现在一样躲在房里,但你的祖母可不会。公鹿堡曾经有位和珂翠肯相似的王后,那就是坚贞。她也很能激励别人奋起行动,尤其是其他的女性。当她还是王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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