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不怎么温和。我看着她傲气尽失地低下头,也听到身边的人们正喃喃评论着。从那时起情况就变糟了,他并没有当众教训她,但我看到他聆听她平铺直叙事情经过,以及如何杀人自卫时皱眉的模样。
他不喜欢她如此坦白地当众提及一群被冶炼的人。这些人不但胆敢攻击王后,而且极可能还滞留在公鹿堡境内,说穿了惟真希望大家从明天开始都对此事保持沉默,尤其不能提到他们胆敢攻击的对象正是王后本人。惟真用凶狠的眼神看着我,好像一切都是我造成似的,接着粗鲁地从他的侍卫队中强行征募两匹无人骑乘的马,好让他和王后能尽快骑回公鹿堡。他忽然将她拉离侍卫队,然后带她骑马飞奔回公鹿堡,好像愈快到达就能安全似的,似乎不明白自己这么做,无异是剥夺了侍卫队护送王后平安回家的荣耀。
我自己则和侍卫队们慢慢骑马回去,试着不去听士兵们不高兴的言谈。他们不完全在批评王储,反而继续称赞王后勇敢的精神,也为她没能得到惟真的拥抱和好话相迎而感到难过,即使有人想到帝尊的所作所为,也没人敢说出来。
稍晚当我在马厩里照料好煤灰之后,也帮博瑞屈和阿手将轻步和惟真的坐骑真理安顿好,博瑞屈则抱怨两匹马遭受了严重的折磨。轻步在攻击事件中受了轻伤,它的嘴也因猛力挣脱束缚而受伤发炎,幸好两匹马都没有永久性的伤害。博瑞屈派阿手替它们准备温热的谷粒粥,这才平静地说出帝尊稍早把马儿牵进马厩,却没提珂翠肯的事就往堡里而去。直到后来一位马童询问轻步的去向时,博瑞屈这才有了警觉。当他为了得知真相而斗胆询问帝尊本人时,帝尊却回答说他以为珂翠肯已经一路由侍卫陪同回来了。如此说来,博瑞屈是拉警报的人,而帝尊却对自己何时离开道路含糊其词,也没说清楚狐狸后来把他带到哪儿去了,更别提珂
翠肯可能的去向。“他对路线很熟。”博瑞屈在阿手拿谷粒粥回来时喃喃地说着,我知道他不是在说那只狐狸。
当晚,我脚步沉重地走回堡里,我的心也同样沉重。我不愿去想珂翠肯的感受,也不愿深思守卫室里的闲言闲语,就回到房里换下衣服躺在床上,也立刻睡着了。莫莉在我的梦中等着我,我也唯有如此才得以平静。
不一会儿就有人猛敲已经上锁的房门,把我给吵醒了。我起身开门,只见一位睡眼惺忪的侍童,说惟真找我到他的地图室去。我告诉他我知道该怎么走,然后叫他回去睡觉,然后急忙着装下楼,心中纳闷不知又有什么灾难即将降临在我们身上。
惟真在那儿等我,而炉火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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