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鉴,魍魂绝不敢有贰心,求吾王万万恕罪!”
站在一旁的玄晷此时脸色也有些难看,隐在袖中的双手轻轻颤抖。
一时,大殿内一众呼风唤雨的神魔战将都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玄煌过了许久,才再次冷冷开口:“罢了,各堂主留下,皇儿们先下去罢。”
“是。”玄晷玄瞳与玄冥三人朝高墀上的王抱拳,纷纷退下。
“瞳儿,”玄煌突然开口唤道,“你且留下。”
玄瞳愣了下,随即转身应道:“诺。”
玄晷听父皇单单留下玄瞳,脸色忍不住沉了下来,转头望望自己张狂的二弟,冷哼一声,当先走出大殿。最近玄瞳越来越受到重用,取而代之的是玄晷的备受冷落,这让一向高傲的玄晷及其恼火。
玄冥冷眼旁观,脸上浮出个让人揣摩不透的淡淡笑容,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玄玦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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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出了玄玦殿,径直朝自己居所而去,突然想到慕容素纱,不由得放缓了脚步,仰头长长一叹。
“冥儿,你的叹息,也美得勾魂摄魄呢。”突然,一个浮滑的声音在无人的幽豁中响起,“我美丽的玄火杀神,是什么让你产生出抹杀万物的绝情?”
玄冥听到这声音后,轻轻蹙眉,淡道:“玄晷,你做事,一向不敢光明正大。为何跟踪我到此?”
“为什么呢?”玄晷从暗处徐徐走出,专注地望着玄冥,“因为我一直想占有你,用粗糙的绳索牢牢绑住你纤细的四肢,狠狠折磨你,看着你苍白细腻的肌肤流出妖艳鲜血!”他陶醉地伸手去拉玄冥颊边银黑长发,脸上笑容说不出的邪恶,“让你精美的唇瓣发出痛苦呻吟!让你扑到在地,像狗一样苦苦哀求我的怜爱!——冥儿,那时的你,才是最美的。”
玄冥侧身避过玄晷的碰触,淡然一笑:“谁哀求谁,难说得很。——你对玄瞳的怨恨,我没必要承担,滚开。”
“哼,”玄晷鄙夷地侧低下眼,冷道:“你在父皇面前摇尾乞怜时,我就看出你是个崇强的软骨头,除了杀人不眨眼,就只会趋炎附势的废物!——因为我比你强,所以!”他一把揪住玄冥脑后长发,粗暴地仰起玄冥冷艳的脸庞,狠狠道,“所以你也必须对我摇尾乞怜,为我舔靴子!”
玄冥却对玄晷微微一笑:“真是——渺小。你的心胸,注定了你的败北。”言罢,玄冥突然抽出玄晷腰间阎嚎剑,毫不犹豫地倏然刺入玄晷右肩,三尺利刃深入至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