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岁月,能够磨灭掉什么?抑或依然执着保留些什么?
那……却不是瞬息万变的玄火门,里面苦苦挣扎的人们所说得算的。
这日,玄火深谷降下滚浪似的茫茫大雾,格外寒冷,凛冽的空气中传来一阵刺耳的笨重金属摩擦声,伴着两扇厚重巨大的玄铁门缓缓开启。从外边的浓雾之中,从容走入两队人马,他们具是身着统一缁衣黑袍,一言不发地骑着骏马向前而行,整顿极为有素。
不多时,两队人马就全部走入了属于玄火门的阴霾大雾,直至全部人,像鬼魂般影影绰绰地消弭于那片怒海白浪之中。
玄火门的玄铁大门再次发出刺耳吱呀声,无言地诉说着它经历着千万年沧桑历史的厚重考验,轰然关闭。
“真他娘受够了这儿的天气,老子都要忘记天上太阳是方的还是圆的了!”说话之人,是个彪壮巨汉,近八尺的个子,膀大腰圆,宛如一尊黑铁塔,他待那群骑马的玄火门人走得老远,才敢小声抱怨一句。
“可不是,”旁边另一人,体格亦不亚于正在抱怨的彪形大汉,留着一脸极为粗野的髭须胡,瓮声瓮气道:“妈的,冷得邪乎。——哎,帮把手,把门闩顶上,要不上头怪罪下来,便是十个脑袋,也担当不起。”
先前那人忙闭嘴,与身旁大汉一同抬起直径尺把粗细的精铁条扣于门环上。原来,两个形貌剽悍的大汉只是玄火门的守门人。黑皮肤的名为晁铁,髭须的名为吕一。
待那粗得惊人的门闩被轰然扣上,吕一深吸口气,从怀内掏出个皮革水袋,拔开上面软木塞,仰头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口,而后把袋子递给晁铁,道:“此宝用来暖身再好没有。”
晁铁接过皮袋子,朝里闻了闻,赞道:“好酒!”言罢,迫不及待仰头猛灌几口。
“禁声!”吕一忙抢过皮袋子,惶急道:“当班时刻偷喝酒,被人顺耳听去,可还有命在!”
晁铁一听,无奈泄气道:“想当年在江湖,哪个不晓得老子‘铁塔索命侯’!那些软蛋说起老子来,屎尿都被吓出一身!何等之威风!偏生我杀人杀得妈的失了分寸,仇家太多一时难以应付,逃入昆仑山,正巧遇到玄火门内一位分堂主来此述职,他把老子追上山来的一干仇人杀得干干净净,强行把老子拖进这魔窟玄火门,要老子一辈子用苦力换玄火门救命之恩。这么多年过去,却混到连酒都不敢放胆喝的地步,唉——说起来,真他娘窝囊!”
吕一叹道:“也当真怪不得老哥了,你来此有些年月了罢?且说说这里面哪个是好惹之人?方才进来的两队人马,均是二皇子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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