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我问你。”
蒙殿眼里深深刻着哀伤,“不记得。”可他知道他说了极度伤人的话,因为心直到此刻依然在撕在扯。
“有个事你恐怕误会了她。”徐飞无奈,“孟轶那小子去了英国留学,我刚刚知道的。”
脑子里突然一阵空白,“什么时候?”
“就在你住院的那天。岳筠岱没有给他送行,她一直守在你的病房门口,”徐飞更无奈地叹息,“你爸爸——扇了她一记耳光。”
蒙殿的脸白得不见血色,千万根针刺进心里,密密麻麻地全是痛,捂着心口,他掀开了被。
“殿,你上哪儿?现在的她不可能见你,何况沉沉说了,只要她一见到你就会用棒子将你棒死,我怕现在的你不是沉沉的对手。”
蒙殿赤着脚站在地上,挪移几步,手刚触及门把他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冥冥中的默契,蒙殿有一种熟悉的预感,他肯定是筠岱。
“喂——”听着自己干涩的声音,蒙殿惶恐着她会挂断。
“你醒了,我找你有事,明晚七点街角的咖啡馆,我等你。”电话挂断,她的嗓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岱——!”空余的只剩下忙音。
“怎么了?”徐飞看着蒙殿的脸灰暗一片,所有的疑问顿时打住,“如果是女生主动找的你,殿,这可能是最坏的事。她如果要分手,你就拼了命地哄,可是,”徐飞艰难地启口,“殿,你会哄女孩子吗?”
天色一点点地灰,衬着蒙殿的脸更暗。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认真的眉目透不出一丝亮,深沉地静默,深思。
挂了电话,筠岱心堵得差点无法呼吸。她感到漫无边际的孤苦,无依无靠。虎头走了,哥哥不理会自己,只剩下了二叔,就只剩下——二叔——
“喂,阿筠呵,还好吗?”
电波里传出久违的关怀,突然的一股暖流让筠岱的泪不受控制地决堤,她梗着喉头,“叔……呜呜……叔……”
“怎么了,阿筠?先别哭,有什么事情慢慢地说。”岳濂慌了神,电话的这端,筠岱隐隐约约听得到二婶关切的询问声,“这孩子怎么了?”
“叔……没什么事……呜呜……就是……想回家……”抑制不住地,筠岱的抽噎声更重。
“阿筠,过了一个月就放暑假,到时候叔叔去接你。阿筠不哭,这么大的孩子还哭鼻子,会让人笑话的。”
“不哭,叔,婶的病怎么样了……都是我不好……居然让婶犯病,我不孝。”
“筠岱,是二婶,怎么哭鼻子了,是想逗我乐吧,阿筠只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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