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她有檫伤,你先帮她处理一下。”
“不用不用,没感觉了,涂药了反而会更疼。”晃晃脑,筠岱越发地晕。
蒙殿锁着眉,僵着不让护士动他的手。
护士灵巧地按住筠岱的胳膊,边涂抹着膏药边哄着她,“男朋友这是在心疼你,傻瓜,看你是怎么气着他的。”
摇头,强烈的眩晕感逼着筠岱极力地辩解,“不是,不是的……”一口气猛抽上来就被口水给呛住,咳嗽,她的脸越发地潮红。
蒙殿低着眉看她发窘,眼角的笑纹恣意。
“我……可以了,帮他弄。”对上蒙殿的视线,他不笑的时候就静静地把你望穿,眼底只剩着专注,疯了,居然想入非非!
帘外的雨“沙沙沙”,柔和着暧昧了里屋的气氛。护士拆解着蒙殿的绷带,带痂的伤痕狰狞,筠岱看了一眼,不自主地叮咛,“你以后别再打架了,看着——揪心。”
似有风起加速着雨滴的坠落,“嗒嗒嗒——”拍击着窗户。
“这次不一样,他万不能拿我的母亲做幌子,骗我。”
母亲,不是韩馨?筠岱的两只眼睛瞬间镫亮,看在蒙殿眼里那是她八卦的本质,实则他不知道筠岱这是多么的振奋,“说说看,我好帮你分析分析。”
手上的绷带重新缠好,蒙殿亲眼看着护士出去,筠岱自以为领会了他的意旨,挪着屁股凑近,“小点声,他们听不到的。我一定会替你守住秘密,不骗你。”
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蒙殿说出的话完全不着边际,“被子裹这么紧,发冷?”
这声调,听进耳里这么狡诈。
“我替你发发汗。”不等筠岱明白,蒙殿已将她搂个结实,呼吸平和地吐于耳际,痒痒,牵动着心一起痒痒,不安地推开,筠岱却被搂得更严实,“你撞了我的右肘,不准动。”
热,血液再一次从脚板子逆流而上,将脑瓜冲刷成一片浆糊,这样——好像——不是很对,筠岱心慌地想要推开蒙殿,“我为何会揍姚剑,嗯,可以告诉你。”
骚动止,筠岱的两只耳朵尖尖地竖起。
深吸一口气,然后是沉淀心绪,“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是一条项链。是琥珀,她的挚爱,我却丢了它——”
筠岱不自主地颤了颤,蒙殿以为她的冷战再次发作,将她更深地嵌入怀里。
“回到遗落它的可能地方,翻遍了所有却还是找不到。十几年来我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