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地拖着鞋子就想往床上赖,却被孟轶一把按在椅子上。“不准再睡了,好好坐这儿喝点粥。”
心里有些抗议,但统统都被他手里香喷喷的米粥化解了。喝了两口,好像想起什么,停下,“肉呢,昨晚我要的肉呢?还有那个苹果替我削一下。”
孟轶执起刀,细致地削出薄薄的苹果皮,瘦瘦的,筠岱立时不敢“呼哧呼哧”地喝粥,生怕打扰了孟轶,他一个不小心那苹果带断了。
“阿筠,看我还是看苹果?”
“你不许说话,认真点!”紧紧盯着那渐削渐长的苹果皮,筠岱专注着。
刀锋刮上果皮,完美收刀,筠岱猴急地凑过去看,“看不出哪,孟轶,你削苹果这么有天赋。”
孟轶一阵颤动,空灵的思想激烈波荡!
——
“虎头,吃什么吃,给我削,你快点削!”
“快点啊,我快吃完了,要吃下一个。”
“你……磨磨蹭蹭地,我都吃到核啦,下一个苹果才削到一半!真是的,这皮……皮也可以削这么薄的?虎头小心点,别断哦,准备到头喽,手抖什么,不许抖!”
“喔喔,这皮是我见过最长最长的,虎头削苹果有天赋!”
——
手中的果肉“骨碌碌”从掌心滑落,滚了一身灰,胖乎乎着,筠岱看了直心疼,“孟轶,我的苹果掉了,你……孟轶,孟轶?”
失神着,被她的担忧唤回了神智,孟轶仍然有些虚脱,头胀得生疼。
望着他满脸的汗,筠岱有些慌,“你没事吧,是不是昨晚熬了夜,现在累?”
片刻的沉寂,汗液蒸发,孟轶一瞬间抽醒,“阿筠,我们,有没有可能,曾经,很熟悉?”
这——可能吗?自问着,筠岱异常坚定地否决,“不——可——能,我小时候的娃娃兵没一个像你这样的,我万分确信。”
期许的眸光瞬间晦暗,孟轶哀哀地,“也许,我真地累了。”
微风拂着,柔柔绵绵的,滋润着人懒洋洋,筠岱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再理会,让曾经飘扬的思绪沉淀,尘封。犯糊涂是一种人生智慧,她学着糊涂。
谁也无法打破日子的平静,动荡永远只是生活的一个过渡。依旧每天上课,下课,偶尔被臭老头逮过去发发牢骚,这样的日子才是生活。熟识的人都会避开那个敏感的话题,不探究其中的原因,口径一致,是哥哥吧,应该是哥哥,可陌生人却不会这样。
“那天看岳筠岱打球,心里特别崇拜她,谁知道比赛一结束,才知道她是一个输不起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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