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丝毫灰尘不染,而且他每天出门时左手总夹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都是迈着方步来到那辆等候多时的黑色的上海牌轿车,一闪身就端坐在汽车的后座上样子显得十分潇洒气派。汽车等他坐稳之后,就“哒、哒、哒”地发出一阵响声,接着汽车的后屁股喷出一阵黑烟之后,就载着他绝尘而去。由于他才搬来不久胡同里的人看到他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似乎同这里的人格格不入,由于他戴着那巨厚的眼镜,街坊们几乎无法看清他镜片后的眼睛里在看什么,也就很难同他搭话打个招呼,一看起来就知道是一个高傲的人。
秘书长看来今天似乎很高兴,因为徐大夫给他号过脉后所说的同其他大夫看的结果相当,看来自己也就是有点气血不周休息些日子也就好了,心想:生命不在于运动,而在于保养啊。这个理念是完全正确的。他又上前热情地握了一下徐大夫的手,说道:“您有时间时,同宇文先生一同过来坐坐。聊一聊,我对中医也很信服,而且,对于阴阳辨证的关系也感兴趣,有时间请您给指教。”
“见笑!见笑!互相切磋,有时间我一定来。”徐大夫答应着,心中并非这么想。他自认为对中医理论的了解无人可及,无人可与他辩驳,再者,他认为戴着这么厚眼镜的人悟性一定不是很高的人,所以觉得这位秘书长提出这样的话感到有些外道,只不过客套地说了两句。
吴老师觉得没有什么可说,就先推门走了出来。宇文先生和徐大夫也先后走了出来。秘书长迈步出了屋门,站在门口笑着说道:“几位,有时间来。我还有事,就不送了。”说完,他招了一下手。
“您留步,不客气。我们走了。”吴老师说着,就往外走。
宇文先生和徐大夫也客气了两句,跟着吴老师走出了秘书长家的院子。
三人刚一出院,徐大夫马上就问道:“大哥,您刚才脸色不对,这怎么回事?”
宇文先生感到有些犹豫,一时不好开口。
吴老师一听立刻明白过来,他接过话说道:“噢,刚才秘书长说,将来这私房早晚都要归国有。是不是就等于没收了。”
徐大夫一听知道这是宇文先生最关心的事,他连想都没想就说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徐大夫看了一眼似乎心神未定的宇文先生,然后他似乎在驳斥道吴老师:“没那么简单吧!现在不是过去公私合营那时候了,就是公私合营那时候国家也要给作价。就是完全公有制了,国家也会按照房屋的价值给钱,宪法里有这一条。这不用担心。您这住的也是自己房吗?”
“不是,我这租的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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