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正盯着自己,这一下子就打消了他想拿几块木牌的想法,志义伸了一下舌头退了回来。这些孩子们以不断地嘘声嘲弄了他一阵,他们还是有些不甘心,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屋子里看看这摸摸那,很不自在地转了一会儿,可是总觉得画上的老老祖和老老祖奶奶严厉的目光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们。
志仁在这群孩子里年龄最大,看见自己弟弟志义刚才那胆小劲儿觉得很没面子。他对大家说:“我给你们拿一个蛐蛐罐看看。”说着,他一猫腰就钻到条案底下去拿在条案底下一排靠墙根放着的蛐蛐罐。
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声:“爷爷来了。”
志仁在桌子底下听见了也不知怎么一回事,吓得马上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向外就跑,其它孩子们“轰”地一下跟着他跑了出来,但是香炉里烧的三炷香,此时只剩下一炷香,孤零零燃烧着立在那里。这些孩子全部又跑到大门口,不一会儿,清脆小鞭的声音在门口“噼噼、啪啪”地响了起来。
大约到晚上九点多钟,宇文先生和宇文复礼两位老人一前一后从宇文先生住的北屋里走了出来,他们两家的晚辈跟着陆陆续续从屋里走了出来,各屋的大人出来后就都招呼自己的孩子。崇德出来一看好些孩子都不见了,他就径直向大门口走去。
宇文先生回头看了看,就是他和复礼的太太没有出来。宇文先生不满意地对他弟弟说:“她们总是拖三落四的,没紧没慢。”
“她们一向是这样,可一说她们总是有理。多少年了都是这样,没办法。我去叫她们。”宇文先生的弟弟复礼说着,就又走进了屋。
“爷爷!我们大队人马来啦。”志义从外院跑进来,跳到爷爷面前大声地说。
接着一帮孩子一窝蜂似地跑了进来,崇德跟在后面快步走来。
“这早一点儿,晚一点有什么。我们得洗一洗手,这身上净是面得扫一扫啊。”复礼的太太一边叨唠着,一边和宇文复礼从屋里走了出来。
最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