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窗户外传来了一阵母猫叫春的声音,簌的一道黑影消失在夜幕,去寻找自己的***了,只有那发春的叫声透过黑暗传了过来。白搭明白,那是因为红烛上的催情香从窗户缝隙中渗透出去,被那黑猫吸食了导致的。
白搭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窗外那轮澜月星发出皎洁的月光,如银光般静静的洒在地上。微风袭来,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气,让人心旷神怡。
白搭心神宁静,静静的思考着。
那窜水滴吊坠还挂在吴影的脖子上,她到底是怎么弄到这吊坠的呢?蒋福艳不会有什么不测吧?本来的线索在寒冰谷,但寒冰谷的线索实在太模糊,模糊到他只知道这三个字,所以现在的线索应该转移到这窜水滴吊坠上了。
他忽然又想起了在落雪坡自己救下的那个少女,最后看自己的眼神似有深意。他不是喜欢自作多情的人,直觉告诉他,那少女似乎和蒋福艳有关联。那少女会不会就是蒋福艳呢?那个脸上有伤疤的大汉又是谁呢?还有,是谁在暗中谋害那少女呢?他不相信那少女会自己从那陡峭的山坡上往下滑,那无异于自杀,但事实就是如此,只能说明有人在暗中谋害她。。。难道是催眠术之类的?
催眠术是神念士的一种深层能力,具有雄厚神念力的人,可以发出强烈的脑电波,从而侵入别人的脑电波,做到控制被侵者的心神。通俗的说就是催眠术。
明天早上问问她,水滴吊坠是从哪来的,按照线索查下去,方是正途。白搭感叹道,想不到自己原来还是个演员。
鸡叫八遍,又过了三盏茶的功夫,公主吴影还未醒来。白搭走过去一看,顿时下了一跳。她那睡相简直太逆天了。左手伸到腿间,右手伸到酥胸上,两腿呈罗圈状向上抬着,厚厚的嘴唇一开一合,口水流了一床,和从两只大鼻孔里流出的鼻涕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浆糊。
白搭特意叫来昨晚那个老太监,让他服侍公主更衣洗漱,然后叫醒公主。驸马爷的命令老太监不敢不从,又不敢做出恶心的表情,于是强制忍耐着按命令执行了。白搭心中暗笑,心想这老家伙回去可能三天吃不下饭了。
已然洗漱完毕,公主吴影这才睁开惺忪的睡眼,做出一副虚弱的模样,用一种听了让人发狂的酥麻的声音挑逗白搭:“郎君,昨晚怎么啦,忽然好困,是郎君为奴家宽衣解带,抱奴家上床的吗?刚才也是郎君为奴家洗漱更衣的吗?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奴家好幸福啊!”
白搭骤然起了一身豆大的鸡皮疙瘩,强笑道:“你是公主,怎敢妄称奴家呢,真是折杀我了。对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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