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静,带着些自嘲,更多是和着道不尽的痛苦。
甘文清一句话都不插,直到向真哭了出来,她一时间,仍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连向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颇有些孩子气的蹬了下腿,“喂”一声,冲着甘文清叫道:“你老实说,你现在一定在心里骂死我了,很瞧不起我吧。”
“瞧不起我也没有关系,我自己也瞧不起自己。”她吸着鼻子,手搁上台子,没有摸到酒杯,索性拎起酒瓶子,狠狠的灌了一口嚯。
“不会。”甘文清想了想,摇了摇头,“真的不会。”
很多事情,她是这些年才渐渐的领悟过来。
可是,对她来说,连向真,是她独一无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