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之后,入狱探视,讲述不清,扰乱调查,均属不当。贤亲王身份贵重,却因自身行为不当,影响科举公正,毁坏社稷朝纲之根本,按例应当重责,但念在其并无主观故意,便从轻处置,即日起,着其闭门思过,省过自身,无诏不得进宫,钦此。”
这样的旨意,对贤亲王这样的贵胄来说,其实已经很重了。皇家之人,限制人身自由,已是极大的惩处,刁鸥心里唏嘘,也只能说道,“贤亲王,接旨吧。
闭门思过,却未提闭门思过的时间,这就相当于变相的禁足和软禁,他是科举前后均见了主考官,但事已查清,与他无关,就因着未避嫌,那莫须有的,影响了科举公正或是调查顺畅,便要受这样的处罚?
纪威心里微惊,在姚玉欣被抢之后,他早已对他那个四哥失望之极,凉透了心,但万想不到,那恐只是个开始,他看向刁鸥,眼里有着不甘。无召不得进宫,他人都在软禁中,又如何会进宫?
纪厉旨意里却特意的加了这样的一句,分明是在指向姚玉欣,分明是在告诫他,这次的处罚到底因何而起,纪厉待他如此,那么待姚玉欣呢?纪威不担心自身,反倒更加担心姚玉欣的近况,“刁鸥,玉欣近来可好?”自上次纪厉生辰,姚玉欣向他述说心事,便是最后一次见到姚玉欣了,只是当时两人一起在花园子里相拥,却正巧被徐盛撞了个正着。
被贤亲王这样问及,刁鸥惯有的笑容略僵,纪厉在说对贤亲王的处置之前,还有几句话。
“朕的女人岂容他人觊觎?因着纪威,姚玉欣已经频频的给朕出状况了。这次,朕便禁了他的足,也算给他个警告。倘若在因着他而影响了姚玉欣,便绝不会是禁足这样的简单了。”
“这次也是他罪有应得,他身在要位,身份又贵重,却不知避嫌,就说他影响了康贤的公正性,也不算冤枉了他。本应更加重刑,念在以往情谊,朕便也就只给他这样的教训罢。”
无妄之灾,贤亲王的作为确实不当,但就算真的有些影响,也不至于影响到康贤的公正性,这次事件更多的还是几大世家为争夺人脉,巩固自家势力而种下的因果,可到底贤亲王的作为有所偏颇,而被人抓了把柄,何况纪厉也已经那样说了,刁鸥便也只能劝道,“有些话刁某不当讲的,但既然贤亲王问起,刁鸥便也多嘴几句。媛贵人是好,还是不好,不是刁某该操心的事,也不是贤亲王该担心挂念的事了。为着大家都好,自此,还请贤亲王珍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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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纪厉忙着借科举舞弊一事,寻纪威麻烦的时候,承乾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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