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怎样,现在想起来,兰雅的音容样貌不自觉的就丰富立体起来,原来,兰雅的心意早就已经那么的明显了。而他却因为从未想过那方面的事而忽略了,徐盛心里一酸,虽他身子不完整,但心却是完整的,明知不可能,可多少的也向往那男女之情,略一闭眼,很少见的,脸色略微的泛起了苍白。他接过姚玉欣手上的物件,略一扫量,只见那鞋子的大小竟是和自己的脚相差无几,心便更酸楚了。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已经有过花开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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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五六日后,徐盛在勤政殿当差。
纪厉批阅完奏折的间隙,无意间抬眼扫见徐盛腰间的荷包,因知晓徐盛是惯常不爱带这些个玩意的,便略微留意多看了一眼。
只见那绛紫色荷包上绣着几棵翠竹,边角的花纹如波浪般既别致又熟悉,瞧着竟似是在哪里见过一般,“徐盛,你腰间的荷包怎么回事?”
宫人是不许私相授受的,徐盛一五一十的把兰雅的心意,和姚玉欣的转赠说了。
怪不得眼熟,老五腰间荷包上的花纹隐约也是这样的味道,只不过老五腰间的要更别致精细些,想着应是兰雅惯在姚玉欣身边,多少的学了些手艺……
端起桌边的茶碗,纪厉的目光不自觉的又落在了那一片绛紫之上,双目微微一闪。
茶没了,自有小太监前来续茶。
纪厉打开新的奏折,只见上面禀了山西乱狱滋丰,贿赂并行的官场现状,不由怒从心中来,刚提笔批复了几个字,便被小太监续茶溅起的茶渍污湿了折子。
纪厉本就心情不好,看着折子上自己刚刚批复的朱砂字在纸上泛起红晕,当下眼也未抬的冷然说道,“拖出去,罚。”
时下宫人犯错,一般的惩罚便是抽篾条,又细又窄的竹片沾了水,抽在身上,一抽一道血红的印子,悠起来的细竹片在风里嗡嗡做声,即使冬天穿衣服多,那抽在身上也是极疼的。
小太监哆哆嗦嗦的被架了出去,而不被人注意的一角,有人向承乾宫跑去。
承乾宫内
姚玉欣正百无聊赖的应付着钟粹宫的娴常在。
虽说她并未侍寝过,但这几天纪厉日日的到访承乾殿,还是惹尽了宫里众人的眼球。见风使舵,捧高踩低,谁不是揣摩着皇帝的心意办差。
于是,衣食住行,只要是用的着的,尚宫、尚仪、尚服、尚食、尚寝、尚工六局便使尽浑身解数的,尽捡着好的往承乾宫里送,而承乾宫的宫人出去办差,各局亦是尽开方便之门,阿谀奉承不在话下,除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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