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家事,立恒就不要挂心了,待回去后我自有定夺。”
姚立恒哪里肯依,“二叔说的是。只是侄儿想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么个欺瞒主子,惹出事端的奴才,要是二叔到了却还留在身边,难保以后不会再惹出什么祸事。此次的事情好歹也是家里事,倘若是惹到了官府或是其他往来生意上,可就不是今日的结果了。为着二叔以后能少些啰嗦事,侄儿才多此一举。”
顿一顿,眼睛直直的看向姚志祥,接着说道,“而且侄儿思量着,栓柱毕竟是二叔的贴身小厮,倘若这次二叔轻饶了他,再让什么有心之人以为其实此事是二叔授意,栓柱只不过是传话听令行事的,现下里只是帮着顶了缸,岂不是污了二叔的声誉,徒增烦忧?或是即使人们不这样想,却看二叔轻纵了犯事的奴才,再觉着二叔是个不分是非、护短的浅显之人,怕是也不大好。”
“胡说!哪个敢说是我的授意!”姚志祥又窘又气,像是被踩到痛脚,瞪圆眼睛爆喝道。
“侄儿也只是一种假设,有这样的担忧罢了。毕竟扬州这地界,经济繁荣,人员混杂,真被什么有心人,一知半解的胡诌了出去,再加上二叔确实宽待了这奴才,怕到时候百口莫辩啊。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话要是让扬州生意圈里的人知道了,真的这般以为了,还以为是二叔授意家下人砸自己家生意的场子呢。这怕是就不好看了,人们没准还会想着这必是二叔和我父亲不和,才会闹起事来,到时候满扬州都议论咱家的事情,这些都不是侄儿乐见的,还望二叔思量一二。”
姚志祥气不打一处来,一口一个有心人,他看姚立恒就是最大的有心人!居然还拿姚志敏来压自己。可是却又发不得火气,姚立恒奉的是家主之命代为处置此事,而且还一副我全为你好的口吻,那谦和的态度颇让他憋得难受。心里虽气,姚立恒的话却是听进了耳里,这事之前已经定性,是李才旺理亏在先,自己奴才带人闹事在后,倘若真的揪出自己,面上怕是确实不好看。加上姚家家主是姚志敏,真要是姚立恒有意这般在外宣扬,到时候人们不是以为他鲁莽粗浅,就是会以为他是故意寻衅闹事,那便是他和姚志敏不和,他一个庶出没甚实权的,怎得和姚志敏相提并论?他在外的脸面也无非是借着姚家的大旗,如果让外人以为他和家主不和,人们还不捧高踩低,到时候怕是连日子都难过起来,这事无论哪边说,自己都讨不好。
即使他这样处置了奴才,也损了自己的颜面,但和之前说的两种情况相比,两厢里,这便是轻的了。便也只好顺着姚立恒的意思,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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