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自己还要动人的娇人,开口道,“今儿个怎得想起说这些个,还把丫头们都屏退了?可是有什么事不成?”
姚玉欣低低叹口气,她并不想隐瞒生母,只是现下毕竟只是自己的猜测,是与不是还未有定论,说出来也只能徒增姨奶奶烦忧罢了,不提也罢,便开口说道,“昨日做了一梦,梦见父亲生了玉欣好大的气,偏偏又责怪于姨奶奶。恐是有什么征兆,心里放不下,今就巴巴的过来看看。”
“可吓到了?无非一个梦罢了,姑娘怎还真的放心上了?只要姑娘好,我自然就好。我说今儿个怎的这般热就跑了来,还一个劲问你父亲可曾说了什么没有,又叮嘱我几句的,原是如此,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说着,拍了拍姚玉欣的手,虽嘴上这般说着,到底眼眶微红,自己的女儿自己不能养育,对她是个多大的遗憾。好在奶奶宽厚,并未亏待大姑娘,也未疏离她们母女,不阻止她们母女多亲近。现如今大姑娘还能跟她有这般情谊,对她这般惦记,已是很知足的了,心里便对姚乔氏越发敬重。“大姑娘长这般大,我也未尽甚心意,大姑娘心里还这般的惦记……”
姚玉欣拿手绢给姚文氏轻展眼角,“姨奶奶说的甚话,毕竟我是姨奶奶肚子里出来的,十月怀胎岂是不辛苦的?再有,即便生了我,不能养在身边,也不是姨奶奶所愿的,何况姨奶奶哪里就不惦记玉欣了。往日里凡是姨奶奶得了的好物件,哪个不是想着玉欣?知道什么强身健体的好法子,不也是督着玉欣跟着做?就是针线,姨奶奶又给玉欣做了多少件了?怎的就是未尽甚心意了?”看姚文氏情绪略缓,怕继续说下去会又勾的哭起来,便转了话题,“姨奶奶,瞧我给你绣的抹额可还喜欢?玉欣就是惫懒些,要不少不得好好孝敬姨奶奶的。”
姚文氏止了泪,看着桃红色的抹额,说道,“到底是大姑娘手巧,这样的手艺,真真是旁人比不得的。”
正说着,兰雅挑帘进来,看见姚文氏略红的眼眶,抿了抿唇,开口道,“刚竹意过来,说大爷过来了,一直在欣园候着姑娘呢。”
姚玉欣闻言必知哥哥找自己是有事的,要不也不会在欣园候着自己,便开口道,“那姨奶奶沐个浴就早些休息,玉欣得空再来看你。”
姚文氏笑着起身拉着姚玉欣的手,送着她往外走,“我这里又没什么。你那里事情多,要跟着奶奶学理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