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不敢再吵姚玉欣,轻手轻脚的续了杯酸梅汤放在矮几上,就坐回到梅香旁边,一起给姑娘做针线。要说他家姑娘基本上学什么都很快,还很会举一反三,变通的出些新花样。除了绣活,其他的也是样样精。就是一个字,懒。什么都是会了精了不做了。就说针线吧,明明是拔尖的手艺,她俩个打马也赶不上的。偏偏姑娘就是不愿动手,连自己的小衣都是她和梅香做的。
约莫半柱香的功夫,姚玉欣几个起落收了针线,“总算是完了,明天就可以开始给哥哥做绣活了。就做个荷包好了,既简单又省事。”
梅香闻言,忙放下手里的绣活,走过来给姚玉欣掐着肩。“能让姑娘做个绣活,已是顶顶不容易了我。奴婢猜着就算是个简单的荷包,也得够大爷美上好几天的。”
姚玉欣挑挑眉,“别当我听不出你再变着花样的编排我。不过我到乐意张聋做哑就当没听明白。既然你这般向着哥哥,不若我就做个主,等哥哥大婚之后把你指给他好了。想以你的姿色,哥哥定是会满意的。只怕到时候梅香你就要改个名字了。”梅香刚被姚玉欣说的臊了个大红脸,还没来得及反驳,听到后面就扑哧乐了出来。
大爷按说也是个雅人,读书做文章,她是不懂的,但总看见老爷满意的点头,和听见夫子的赞许,想着定是不差的。可偏偏大爷身边跟着的人,两个大丫头分别唤作多福、多禄。两个小厮则是唤作金多和银多。三姑娘曾嫌弃大爷起得名字俗不可耐,铜臭气十足。偏偏大爷还振振有词,本就是商贾人家,作甚花团锦簇的名字去附庸风雅。我这样的真性情才好。到时候让咱们姚家更赚个金银满盆满钵的不是更好?遂就没人再敢笑话这几个名字了。梅香这还没想完,就听姚玉欣接着说道,“按着这名字的顺序,该是叫多寿了。可多寿怎得也不像是个姑娘家的名字,不如我与你说情,越过多寿,直接叫多喜好了,怎得也算全了哥哥的意思。兰雅,你说呢?”
兰雅一双喜庆的小笑眼已经弯成了细细的月牙形,却没敢答话。
梅香又羞又气,急的跺了跺脚,“我的好姑娘,你这可让奴婢活与不活了?”
姚玉欣看着梅香是真有些急了,便收了玩笑的心思,“就是你想去,我还舍不得呢,将来我定是要给你们都选个好人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