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我信你!你……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多带点人一起去,不要逞强啊,你身体才刚好一点,我不要你也出事。”
苍溟弯唇笑了笑,捧起她的脸,深深吻了下去,没有辗转厮磨,只是唇贴着唇,舌尖轻轻抵着她的,真正相濡以沫的接触。
她轻轻回应,泪水咸咸的滑到他们的唇舌之间,无关情浴的吻,之于他们,反而更加伤感。
她发觉她还是喜欢他甜甜蜜蜜地轻咬她,允吸着她,好似要把她揉入骨血一般地疼爱亲吻,而不是这样信誓旦旦,却好像总带着诀别的意味。
她扑入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像以往任性的小丫头一样,“苍溟,你带我去吧,带我去吧!我受不了在这里等,我不能再这里等!你和糯米团儿,任何一个出了事,我都会活不下去,我等不了啊!求你了,你带我去吧!”
有危险又怎么样呢?最糟的结果,也不过就是她跟他们一样罢了。
度秒如年地在这里等,跟等待着宣判的囚徒一样,太难受了,她面对不了。
苍溟怀抱着她,心里所有堤坝都仿佛被她的泪水冲垮。他发觉自己有时也是无法理智思考的,否则就应该在这一刻拒绝她的要求。
“好,我带你一起去,但是你不可以冒险,必须远离一切可能的危险,听我们的指示,不可以冲动,知道吗?”
靖琪点头,泪眼中稍稍露出一丝笑意。
相濡以沫,生死与共,这是她要的感情。
她和他的感情。
他们其实没有去很多人,陆超开车,陈家乐坐在副驾驶座上,苍溟和她坐在后排。
前面开路的车子是霍陵的,其实里面有警方的侦查员,这样的事情,警方完全不插手,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有霍陵的关系在,也不会全包全揽,有的事放开让苍溟他们自己去做,反而更有成效。他们只负责掩护,不让事态扩大化。
后面还跟了一辆车,是谢安平和阿山安排的几个得力属下。
阿山恰好去了滨海旁边的宁城,刚刚接手的一个矿山出了事故,不能没有人处理,苍溟派了他去,如果他在的话,会坐在谢安平如今的位子上,他与书生气的谢安平不同,身手敏捷,面对这种情况的经验丰富,会让他们有更大的把握。
苍溟握住靖琪的手,安慰道,“别怕,宝宝不会有事的,她都还没叫我爸爸!”
又是这句,靖琪想笑又想哭。她总觉得这句话,该是苍溟这段时间在心里不断安慰他自己的。
她反握住他的手,“等宝宝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教她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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