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睡的不深,还是不要吵醒她了。
她的手腕露在被子外面,苍溟看到了腕间那一抹通透的绿,泛着莹润的光泽。
尽管形态不同了,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出那是母亲留下的翡翠玉镯。
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拿去改成了串珠,最意外的是,被她戴在了手上。
苍溟心中五味杂陈,有说不上来的丝丝欣喜和忧伤。
她戴上金镶玉,穿了最相称的旗袍,是打算参加原本在下午举办的分公司开幕式吧?
此前她不止一次地拒绝过金镶玉,那是他最重的承诺,她知道意味着什么的,不肯收证明她还没有做好完全接纳他、原谅他的准备。
可是现在她把金镶玉戴在了手上,陪他一起出席正式的场合,对他而言,对他们两人而言,意味着什么,已让他有了期待。
偏偏这时候发生女儿被掳走的事情,所有的进展和期待都不得不搁置了。
他无法怨天尤人,他只是觉得遗憾,为什么他们总是在彼此的心靠近一些的时候,就被各种外来的因素所干扰?
他是不信命运的,他只认定命中注定的人。
靖琪是他的女人,即使排除万难,他也要她跟他相守一世。
苍溟走到主卧室里,拿出手机给陆超打电话,“高云珊和她儿子有什么动向么?……嗯,给我把他们带到南水市来!明天,对,尽快!”
丁默城不仁,就别怪他不义了!
第二天大早,谢安平驱车前往机场,接回陆超和一个小男孩。
苍溟在酒店与他们会合,见陆超一个人带着孩子,问道,“高云珊呢?”
“我们赶到他们住处的时候就没见到高云珊,这孩子一个人在家。问过隔壁的邻居,说是为了给小豆丁做手术,孩子妈妈最近都在忙着四处筹钱,常常都不在家。我怕夜长梦多,不敢耽搁,就先把孩子带过来了。”
这样也好,高云珊找不到孩子,走投无路应该会去求助丁默城,也许很快就能把丁默城亲自带到南水来了。
苍溟冷眼看着面前这个叫作小豆丁的男孩子,名字还真是没有取错,身子又瘦又小,窄窄的肩膀上顶着个大大的脑袋,剃的短短的稀疏头发有点黄,典型的营养不良。
他年纪应该跟糯米团儿差不多,却远没有糯米团儿那样粉白红润的健康模样。
听陈家乐提过,这个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病,天生心机供血不足,脸色苍白,嘴唇有点发紫,似乎已经到了不得不手术治疗的份上,否则就只剩下夭折的命运。
见到陌生人,他也不哭,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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