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好好休息,我陪着你的,等会儿把宝宝他们也接过来看你,谢安平和阿山这会儿带他们去吃饭了,别担心!”
他看着她的泪水像永不会枯竭的泉水一样往外涌,边擦边默默叹息。
医生说的没错,生理期的女人果然是很情绪化的。
靖琪在医院住了下来,苍溟病房就在隔壁,但他基本是赖在她这里不肯回去的。
两个孩子吃得饱饱的,拎着苍溟交代的红糖和生姜来看靖琪,糖水还没煮,靖琪心里就已经甜丝丝的。
“果果,你和家乐今晚陪两个孩子回去,明天早晨送他们去上学。有什么事的话打电话给我或者谢安平,知道吗?”
苍溟考虑到阿山始终是一个大男人,带两个小不点太辛苦,唐果果毕竟是女孩子,跟陈家乐又年轻活泼,孩子们跟他们很亲近,就交代他们帮着照看。
安排妥当两个孩子,靖琪才能安心在医院休养。
“时间不早了,你不用回你病房去休息吗?”
靖琪闻到甜甜辣辣的香气,看到苍溟杵在病房里的身影,虽然嘴上这么问,其实是觉得很温暖很舍不得他离开的。
她真的不喜欢一睁开眼,周围全是黑暗孤寂的感觉。
“不是说喝红糖生姜水能缓解疼痛吗?给你煮一碗,你等会儿可得给我喝完!”
靖琪眼睛眨啊眨,“吃了药已经没那么疼了。”
苍溟煮好了红糖水,端着满满一海碗走到她床前道,“凡药三分毒,能不吃就不吃。这红糖生姜既然是医生推荐的,也就一定是管用的,喝完了才准睡。”
靖琪看着那样一大碗深色液体,觉着跟药也没什么差别,怯怯道,“喝半碗行不行?”
“不行!”没得商量。
靖琪噘嘴,“你什么时候还懂得凡药三分毒这种道理了?”
他不是洋墨水喝的比较多吗?
苍溟眼神柔和道,“我妈教我的,她和桐叔他们,总是有很多土方子、土办法,我小时候身体不好,总吃药也不好,有时还挺管用的。”
他说起妈妈的时候,靖琪会不自觉地心疼他,尤其抗拒不了他的柔情。
一大碗红糖水,怎么说也是他亲手做的,一片心意。
“你……以前还为其他女人做过这种事吗?”
“什么事?你是指煮红糖水,还是抱人送进妇产科?”他故意装傻逗她。
靖琪瞪他,“你还送过别的女人来看妇产科?”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觉得呢?”
“我觉得对于苍大少来说,万事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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