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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溟把靖琪放在检查床上,就被拉出去挡在了门外。
“我太太流产,流了很多血,还有点发烧。医生你们快点帮她止血,如果要做手术或者用什么药,我可以签字。她怕疼,麻烦你们轻一些。”
靖琪隔着一层门帘和屏风听到苍溟语气急切地冲医生嚷嚷,叹息呻吟了一声,直想把脸埋进被子里辶。
“先看病人再说,别太紧张了!这么年轻,没什么大碍的。”
妇产科主任戴上医用手套掀帘子进去,对这么个后生晚辈对着她大呼小叫颇为不满,到底谁是医生!
她看了一辈子女人病,怎么处理还用得着他来教?奋!
苍溟只得在门外安静等着,心里七上八下的,自责愧疚的情绪快要将他淹没。
如果不是他这段日子跟她欢好的时候都没做措施,她就不会怀孕,如果不是他心情欠佳丢下她不管,她就不会摔跤流产。
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孩子保不住没有关系,就像医生说的,他们都还那么年轻,孩子还会再有的,退一万步讲,就算以后她生育孩子太辛苦,他们也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他没有什么不满足的。
只要她平安就好了。
最重要的,始终是靖琪本人。
苍溟以为会要很久,流产怎么说也是个手术,个把小时总是要的。他正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刚飞来南水的谢安平,交代他准备点女性住院要用的东西来,号还没拨出去,医生就掀帘子出来了。
妇产科主任虽是中老年女性,眼神却比苍溟还凌厉几分,戴着口罩还好,取了口罩站他面前,竟让他想起金庸武侠中的灭绝师太。
“你是田甜家属?”
“……嗯,对!”原谅他对这个名字始终接受度有限,听到都还是时常反应不过来。
“谁说她流产了?你自己瞎猜的?怎么连最基本的生理知识都不懂,嗯?看着好像还挺恩爱的,你太太身体情况如何你一点都不了解么?”
苍溟被噎住,他有点不明白,“她下/身流了很多血,而且有点发烧,难道不是流产了吗?”
“她不是流产,只是痛经!女性每个月都会有的生理期应该知道吧?多数女性在那几天都会感到不舒服,腹痛、疲倦易劳累、嗜睡发烧等等,有时候情绪、环境、工作压力会造成这些不适感加重,就像你太太这样。平时她有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苍溟摇头。
“是不知道,不了解,还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苍溟俊容涨红,他的确是不知道靖琪到底生理期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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