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琪的脸上有酒气熏染的红晕,心脏怦怦跳得飞快。
原来他都知道,原来他都记得。
“你消失以后,我以为你死了,有很长一段时间天天喝酒,酒窖里为你囤的酒全都被我喝光了。”他笑了一下,“你们女人怎么就喜欢喝那种酒呢?喝很多,都不会醉,意识还清醒的很,一点用都没有。”
靖琪喉咙里像哽了硬块,“你……”
“很消沉是不是?我也不想那样,可是我管不住自己,不喝酒就睡不着,天天枯坐到天亮的滋味真的很难受。”
靖琪听的难过,她也经历过类似的情形。明明想要忘记一个人,可是怎么都忘不了。
只不过他应该比她更难熬一些,因为他以为她已经葬身海底了。
“是你撞我落海的,你也会自责吗?你不是只一心想报仇,杀了薛景恒永绝后患,杀了我……就可以回敬荣家对你的亏欠。”
苍溟看她的眼神受伤而狂乱,“你真的以为是我存心撞你落海的吗?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是非不分?你还怀着我的孩子,那天是我生日,我准备好一切要向你求婚……可是,算了!”
他还是不习惯向人解释。
她消失的这四年,他无数次默默练习对她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每次练习都要把痛不欲生的场景回顾一遍,整理一次。
心像破碎又拼凑起来一样。
可是真正面对她的时候,他还是不知该怎么说。
他抓过酒瓶直接塞入口中,大口将酒液灌进去,吞得很急,胸口火烧一样的疼。
“你别喝了!”靖琪伸手去抢,被他闪过,她恼了,站起来劈手夺过酒瓶,赌气一样也塞进嘴里。
她也喝的很快,酒瓶很快见底,这回滑入食道的酒液却好像透着微微的凉意。
她唇上一层亮晶晶的酒,面若桃李,气鼓鼓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眸里那么有精神。
苍溟觉得她性感得要命,立马起身抱住她,狠狠吻上她的唇。
他不能思考,完全凭借着心内的冲动。
两人气息相仿,馥郁浓烈的酒香,带着彼此熟悉的味道,深深交缠。
他抿着她的唇,噬咬着拉扯,灵活的舌就着唇瓣间的空隙探入,卷起她的舌吮着,细细品咂,仿佛那是最美味的珍馐。
靖琪全身的骨髓像是一瞬间全被抽去,肌肉绷紧,骨子里却酥软得撑不住自身的重量,胸口贴合在他硬实的胸前,挤压着两团绵软的小兔。
酒瓶摔在地上,应声而裂,清脆的声响惊醒了她。
“你……你,别这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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