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两人脸庞离得很近,她这样一转头,唇瓣擦过他的脸,苍溟也回过头看她,那些热潮和来不及收起的迷恋全都变成柔软的光落在她的瞳孔里。
他再次吻了她的唇,拉着她的腿盘上腰际,两个人没有间隙地贴在一起。
“琪琪……”他的腰臀摆动得很快,沸腾的血液往小腹奔流,叫她的名字更像是情难自禁的申吟。
他的手覆在她的背上,来来回回抚着他带给她的那条鞭伤,心疼却又有难以名状的兴奋。
他舍不得她受皮肉之苦,却又留恋自己留下的烙印。
只是当他忘情地将掌心贴在她背上游走的时候,碰到了新的伤疤,不大不小的一块,在她漂亮的蝴蝶骨附近,突兀而陌生。
快慰已经累积到了爆发的点,触到那敏感的新伤,靖琪似乎瑟缩了一下,身体不由绞紧,苍溟没来得及问出口那伤是怎么回事,就像踏上云端一样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身体绷到极致,一记深入,所有菁华倾泄而出留在她的深处,他粗粗喘着,紧紧抱住她,那些几乎按捺不住的低吼被他埋在她的颈间,闷闷隐去。
他甚至咬了她,就像她也承受不住似的死死咬住他的脖子。
可是小兔咬人不留力,他能感觉到应该渗了血出来。
两个人都衣衫凌乱,抱在一起,呼吸粗重又乱得一塌糊涂。空气里除了蛋糕的奶油香气,还混杂着男女情缠后的复杂气息。
苍溟等不到两人都冷静平复下来,就从一旁的架子上抽了一瓶酒出来,咬开瓶塞灌了一大口,然后俯身喂给怀里的靖琪。
他知道一旦冷静,她又难免用那种绝望空洞的眼神来怪他,他承受不起,所以不如一醉方休。
靖琪根本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刚想开口,就被他哺喂的一口酒给呛得咳嗽起来。
“慢点喝!”他擦去她唇角的酒渍,带着一丝满足魅惑的笑,又如法炮制地灌她喝酒。
他为她拉起衣服,怕她着凉,身体却还嵌在她的身体里不肯出来,欣赏着她被酒精熏红的脸色。
她罩在最外面的白色工作服不知怎么的让他觉得很刺眼,蹙了蹙眉,硬是把那衣服从她身上扯掉丢在一旁的地上。
“你干什么?你这个疯子?”
靖琪酒量其实不好,浓度很醇的白兰地灌了几大口下去,脑子都热了,只想狠狠把面前的男人撕成几块。
“我是疯了,因为你才疯的!”他攥紧她的手臂,将她拉进自己,“不准跟他结婚,否则我不仅毁了你,还会毁了他!”
靖琪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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