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教的,喝了酒身子会暖和一些。
她又解开他的衣襟,露出他的胸膛,青蓝色的豹子头展露出来,又惹得她一阵鼻酸。
他生病了,胸口的豹子看起来都无精打采的样子。
她抚着刺青,轻声说,“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衣服布料蘸了酒精擦在他的胸口,酒精的挥发能带走身体多余的热量,不至于让他体温过高,重复几遍之后,靖琪解开自己的衣服,温热的皮肤贴上他的身体,把两人的外套盖在身上。
“还冷吗?有没有好一点?”明明知道他不会回答,她还是柔声问着。
他终于不再蜷缩畏寒,身体和烦躁的意识都渐渐平静下来。
风浪似乎又大了一些,靖琪被晃得有些想吐,只能更紧地抱住他,两个人真真只能互相依持,谁都离不开谁。
半夜苍溟醒了一次,似乎是被伤口给疼醒的,因为靖琪听到他微弱的吟声。
清醒时候的他,是不会因为疼痛而哼一声的,那是他压抑和忍耐的结果,现在这样,他比任何时候都脆弱彷徨。
“很疼吗?没事的,明天给你换一次药,就不那么痛了!很快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不要怕!”
黑暗中看不清苍溟的表情,风把毡毯吹起来,借着月光,她看到他好像笑了笑,虽然还是那么虚弱。
“没有人来救也没关系,只有我们两个人,其实也挺好的!”他刚刚来不及告诉她,他有多么希望他们永远在一个孤岛上生活,只有他和她,没有过去,没有恩怨,忘了过去,只有将来。
他抱紧怀里的她,提不起力气,却能感觉她更紧地抱紧了自己。
“不要走,陪着我!”
终于还是说出口了,他最深切的愿望也不过是这样。
他想要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也不过就是这个愿望。
她能懂吗?
“我不走啊!你别胡思乱想,安安静静地睡吧!一定会好起来的!”
“嗯!”
他像个孩子,依偎在她的怀里,头靠着她的肩窝,所有的梦呓都是挽留。
靖琪眼泪淌到他的脸上,心里又酸又甜,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们就这样拥抱着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早晨的阳光刺破阴霾洒进船舱,靖琪醒过来,才发觉他们已经冲破了风雨。
想想还是有些后怕的,那么大的风浪,这艘不大的船随时可能倾覆,她和他也许在睡梦中就被大海吞噬了。
苍溟还说丁默城的目地不是取他们性命,照他看来,这样的计划,不仅是要取他们性命,还要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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