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皮开肉绽了,伤口感染大病了一场,他才不再等了。
他病了,母亲都没有回来,他才知道她是真的回不来了。
他再等,她也不会回来。
他真是个傻子。
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酒,喉咙烧灼得疼。荣靖琪走的时候,就跟刚来时候的模样差不多,可是这酒却一点不像初次见面的时候她唇间的那般甘醇。
苍溟使劲的将杯子摔到地上,玻璃四分五裂,他不觉得疼,只是有种大病初愈的虚弱。
湘湘就是在这个时候跑进来,带着一丝慌乱道:“溟哥,你快去看看,又有一拨人号称是来接靖琪的!”
苍溟的心瞬时就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