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躲避。
苍溟的唇在她颈间烙下无数的细吻,像燎原的火,他几乎能听到两个人的身体之间燃烧出的磁啦声。他停留在她耳垂下方的位置,呼吸埋在她的颈窝,哑声道:“那些香味是在银樽蹭上的,跟她们什么都没做,就只是让她们倒酒而已!”
靖琪怔住,他在跟她解释?
“你为什么……去银樽喝酒?不是去找丁默城吗?”靖琪偏过头去捕捉他的目光,恰好他也抬头看她。
他深琥珀色的瞳眸里像注满了上好的美酒,泛着醉人的光,加上他的喘息和微张的薄唇,靖琪都不敢多看。
他怎么能一个眼神,一声呼吸都仿佛浸透了色晴的意味,让她灼热又羞耻?
苍溟啄吻着她下巴与脖子之间那个美如白天鹅一样的弧度,说:“你关心我?”
“才不是!”
“不想让我去那种地方,因为你吃醋?”
“我没有!”
“你有,琪琪,你有!”他的呼吸突然乱了,吻也激狂不已,他咬住她的唇,重重吮着,“说你关心我,舍不得我,说你爱上我了!”
靖琪愣住,脑海中像有闪电划过一般,讷讷说不出话来。
爱?她爱上他了?
这样美好的字眼,无数次憧憬,无数次期待,可是在这一刻她根本都不敢去细想它的涵义。
他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结论?
“我没有,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爱上你!”靖琪直觉地去否认。
他已经掀开被子躺到她的身边,身体的温度熨帖着她,怀抱坚实温暖,不可撼动。
他们的距离已经为零,身体亲密地交缠紧贴在一起,可是她从来没把这种亲密和爱联系在一起!
他们不是在讨论他身上那些熏人的酒味香气吗?怎么突然就将话题转到爱不爱的问题上来了?
苍溟好像早就料到她不会承认,他不勉强,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他解开她睡衣的扣子,用力一扯,大半肩头和雪软就露了出来,他的手指抚在她莹白的皮肤上,唇依然不舍地在她唇上辗转,直到她的呼吸变得跟他一样急促起来,才转移阵地滑向她的锁骨和肩头。
冬天的睡衣是纯棉质地的长袖款,素净的灰色,穿在她身上有一点点大,拉扯下来挂在手臂的位置更是有一种松弛慵懒的味道。
他爱极了这种味道,手穿过衣服的阻隔摁在她的后腰上紧紧抱住她,就是不脱下那衣服。
双峰间的沟壑有淡淡的湿痕,他的吻早已到达,贪婪流连。
冰肌玉骨,却温暖而富有生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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