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鸣虫吟她听不懂,焦急却只能在原地打转。直到被揽入一个怀抱,又暖又硬实的怀抱,跟妈妈以及哥哥们的都不相同。
她能听到如雷般的心跳,一下一下,和她的心跳融合成同一个频率。
然后耳朵和脸颊像被羽毛爱/抚着,很痒,氤氲着湿气。
她舒服得轻哼出声,羽毛就挠得更重了一些,酥痒的感觉一直渗透到了骨头里。
她缓缓睁开眼,入眼的是再熟悉不过的豹子头刺青。那豹子仿佛活起来一般拧动着,然后才看到男人麦色的胸膛、纠结的肌肉……
苍溟咬牙,他早就醒了,怀里的丫头却沉在梦乡中不肯醒来,一大清早温香软玉地抱着,浴望比平时来得还要汹涌。他一时情动,低头吻了她的脸颊,昨天被他失手打的红肿还没消,他竟生出几分不舍,唇轻轻摩挲着,渐渐失控,吻了她的唇,又去撩、拨她的耳。
描绘着她可爱的耳廓,他只觉得浑身的温度节节攀升。这丫头像是感觉到了,在梦中嘤咛出声,更紧地依向他怀里,那种朦胧撒娇一样的声音软腻得像油脂,被两人的体温化开,洒在他心内的那把火上,火势蔓延至全身,他只得把脸埋在她的颈窝粗粗地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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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你
她终于醒了,他的间硬却已如弦上之箭,就着刚才厮磨出的潮湿,坏心地滑入了她。
“啊!你……你这混蛋,流氓!放开我!”靖琪的瞌睡一下子全醒了,身体涨满的感受来得突兀又强烈,她有些受不住,手握起拳头去打苍溟。
“别动!”他声音暗哑地命令,“再乱动,我伤了你可别又哭哭啼啼的!”
靖琪哪肯就范,可是身体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来,脚踝伤了跑也跑不了,只能眼睁睁被他揽着腰为所欲为。
昨晚温暖相偎,她还以为这恶魔转性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原型毕露。之前还那么凶巴巴的,又打又吼的,现在亲密深入,算怎么回事?
她又羞又恼,委屈得不行,不知怎么的被他调整成与他面对面的样子,巅峰之时只能伏在他肩上咬牙忍耐着。
纾解之后,苍溟倒是一派神清气爽,穿上晾干的衣服,把她的衣服也扔给她。“穿好衣服,我们该回去了!”
靖琪瞪着他,瞥了一眼自己的脚,昨天扭伤的地方已经肿了,要让她像昨天那样被他拖着走,她宁愿待在这里!
苍溟见她不动,倾身过来道:“怎么,不想走?喜欢这里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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