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时候有美在怀凑个乐子,从不挑剔为难,更不带人出场。
可今天显然是不同的,尤其是当已经上岸不再陪客的曼洁出现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苍溟今天决不仅仅是点人陪/酒这么简单了。
靖琪躺在苍溟那张大得有点空旷的床上,直到身体已经冰冷得仿佛没有一丝热度,才坐起身来。
泪已经干了,可是身体稍稍一动就能感觉到热浊流淌出来,像是故意提醒她刚才经历的一切。
靖琪抱紧双膝坐在床上哭出声来,为自己感到羞耻。
她是被他禁锢的人质,是个泄/欲的工具,可她怎么能在他那些恶心的技巧下感觉到欢愉,让他得意和满足?
他总是用过就把她像垃圾一样扔在一边,不准她逃跑,也不准她心里想着别的人,让她的希望总是被一个个敲碎,甚至摧残她的身体,让她干活却不给她吃饭。
这样也好,饿死总比这样没有希望地被他凌/虐死要强。
阳台的落地玻璃门传来叩叩声,靖琪一震,绷紧了声线问道,“谁啊?”
没人回答,叩响玻璃的声音仍然轻轻的连续不断。靖琪有些害怕,穿好衣服走过去,拉开窗帘一角,借着月光看清了门外的人影。
惺惺相惜
“湘湘?你怎么会……?”
靖琪有点惊讶,但还是开门让她进来了。外面开始下雨,而且这是在二楼的阳台,她都不知道湘湘是怎么上来的,但看着眼前表情有点木讷,背着双肩包的女孩,她完全没有要防备的警惕感。
湘湘的头发被雨淋湿贴在颊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指了指隔壁的露台道:“隔壁房间门没锁,我从那边露台爬过来的。”她从书包里掏出一个饭盒道,“你没吃饭,这个是给你的!”
“什么?你爬过来的?那多危险啊,摔下去怎么办?我不吃没关系的,你……你以后别这么冒险了!”靖琪觉得有点无法想象,她这样一个看起来文质柔弱的女孩子,居然敢这样爬高上低,就为了给她送个饭?
“没事的,从小就这么干的,这还是溟哥发现的办法。他以前总是被他爸关在这屋里,都是这么逃出去又跑回来的,他爸都没发现过。”
靖琪一怔,苍溟以前……常被他爸关起来吗?
黑道太子爷,也会有人身不得自由的时候吗?
“这房子的所有钥匙现在只有溟哥和阿山有,我跟秋婶都打不开,只能想这个法子。先吃饭吧,你肚子都在咕咕叫了!”
湘湘把饭盒塞给她,靖琪才尴尬地发现肚子果然不争气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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