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敢说什么,带着满腹狐疑退了出去。
楚云天不理萧然,转身奔出书房,脚步声远去,然后楼下响起汽车发动的声音。萧然苦笑,楚云大哥竟然把自己抛在这儿,自己跑掉了。
没有得到命令,他只能继续跪着。腿上的枪伤、胸前的鞭伤、脸上的肿痛,各种疼痛一起涌过来,萧然用力握紧拳头,咬紧嘴唇,提醒自己必须撑下去。为了楚云大哥,为了义父,自己受再多苦都是值得的。
跪了足有三个小时,萧然的两条腿由酸到痛,到麻木不堪,渐渐的,他觉得眼前有些晕眩,暗暗掐自己的大腿,唯恐自己昏过去。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手机铃响。接起来,听到萧潼的声音:“然儿。”
“哥?”萧然敏感地觉察到,萧潼的情绪很不好,“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义父知道了你请病假,没在学校的事,我被逼得没办法,只能把所有的事都说了出来。义父受不了刺激,一下子昏过去。他现在在第一医院,我在照顾他……”萧潼的声音有些低哑、艰涩。
萧然仿佛被当头打了一棒,身子摇晃了两下,几乎软倒在地。义父是对自己与楚云大哥失望了吗?他怎能容忍一个儿子堕落,另一个儿子犯法?这双重的打击他如何承受得了?
“哥,我立刻回来。”他从地上支撑着慢慢爬起来,两条腿已经没有知觉,好不容易站定,深深吸口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惨白。
“不,然儿,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家里的事交给我。我只是告诉你这个消息,你试着跟大哥说说,看他会不会心疼义父,回来看望他。”
萧然苦笑:“大哥他太骄傲、太要强了,我现在一点把握都没有。不过,我会再试试。哥,请先代我向义父道歉,等我回来,我会再向他请罪的。”
“好。”
Z市第一医院,特护病房里,萧远山挂着点滴,脸色灰白,双目紧闭,眉心纠结。而萧潼跪在他床前,一动不动。
一个名叫“乐乡”的小酒馆里,楚云天独自坐在窗边,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而孤舟坐在那辆劳斯莱斯里,停在对面的街角,远远地看着他。他被命令不许去打扰楚云天,所以只能看着门主用这种自虐的方式灌醉自己。
门主喝了有一个小时了吧?一向清明自醒的门主,何曾这样放纵自己?他心里很苦?为什么?孤舟心里十分担忧,可他不敢去问。
终于,他看到门主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付了账,晃晃悠悠地走出来。他连忙下车,准备去接他过来。
楚云天已经下了酒馆的台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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