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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景亚笑道,“嫂子,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你和哥之前是缘份没到,所以就是见到了也不认得!说起来,第一次见到你时,我也在场呢!”
朱景先笑道。“她哪里还记得那些!上次带她去宫亭庙,她可什么都不知道。”
安宁辩解道,“可我现在记得了呀!”
朱景先笑道,“是,那现在记得的可都不许再忘了!”
安宁摇头道,“不会忘的!”
朱靖羽笑道,“你再敢忘记,别说景先生气,爷爷也生气,一家子都生气,都不理你了!”
安宁一吐舌头道,“不敢忘的!”
朱景先瞧着不雅,“这怪模样,是学珊妹的吧?以后不许这样了,多难看!”安宁听了,又吐了吐舌头,逗得大伙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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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夫人这次可满意了,她回娘家住了两个多月,跟女儿成天纵马疾驰在一望无垠的大草原上,娘儿俩个都玩疯了,到了六月初才依依不舍的动身回家。回家又路过晋都时。齐家派人送来一把短剑,说是他家大少爷小时候用过的。朱兆年解下女儿手上一个七宝铃铛手镯,还赠了回去,算是彼此留下了信物。
及至到了家,朱兆年劈头盖脸便把朱景先给臭骂了一顿,怪他没做好榜样,不仅把媳妇给惯坏了,还教妹子那些歪理,害得妹子这么小就急着嫁人,订下了亲事。把一腔嫁女之痛尽数发泄在大儿子身上,让朱景先郁闷得不行,唯有回家搂着自己的小媳妇寻求一点安慰。
朱景珊成天得意洋洋的拿着那把短剑四处炫耀,也只有安宁才当面赞她干得漂亮,终于逮着个人嫁了,姑嫂二人志同道合,臭味相投。
朱景珊忽又想起,走得太匆忙,还没来得及把自己喜欢吃的玩的全告诉她未来的夫婿,这可如何是好。安宁这个狗头军师帮她想了几日,忽见罗玉娥给宇文天牧回信,她灵机一动,便让小姑也给她的齐大哥哥写封信去。
朱景珊闻言甚是有理,便拉着大嫂帮她写信,提笔刚写了齐大哥哥四个大字,就被安宁否决了,她拿出当年朱靖羽教她的那套理论教育了小姑一番,让她以后称呼都只用“若松”二字,以示亲密。朱景珊可不觉得这称呼有什么远近之分,只是一瞧可以少写两个字。便觉得嫂子十分英明,马上照办。
信中内容便如平常说话般,朱景珊将自己喜欢吃的喝的玩的,一一作了交待,当中有些不会写的字,便画个图代替,歪歪扭扭,七零八碎,倒也洋洋洒洒写了七八张纸。信写好后,便交给她爹说要寄给她未来的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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