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好了?”
“你都开口了,我能不办吗?”
她重重锤了下近在眼前的胸口:“那你还吓我。”
他笑笑,无奈地捏捏她过于兴奋的小脸:“我就是垂死挣扎一下,想不到,还是死在了你手里,到底什么时候考?”
“这周周六周日。”
“我陪你去,什么都听我的。”
既然她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喜欢躲在父亲身后的小姑娘,那么他就随她的愿,好好护着就行了。
……
夜里睡前,翁墨清把她抱到洗手间,坚持每天一次的擦身。
安静的浴室里,水流哗哗地流着,翁墨清伸手试了试水温,把毛巾浸湿,邢黛月配合着解开衣服,让柔软的毛巾一点点擦过冒着虚汗的身子。
翁墨清很仔细地给她擦净上身,自己又去架子上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弄湿。
两人互换位置,翁墨清坐到小凳上,打横抱起她,伸手去脱她的裤子。
“其实,我自己也可以的。”休息了几天,恢复了点元气的女人觉得有点尴尬。
翁墨清不由分说地退下她的裤子,底裤,撕掉孕妇卫生棉,用温毛巾,给她一点点地擦干净私-处的恶露,动作自然,娴熟,没有一点不情愿。
“好像干净了点。”翁墨清一手揽住她,低头细细查看,一手又过了遍水,淡淡的血迹在干净的盆里晕开,冲淡。
“早着呢,我生完希希,一个月后才流干净。”邢黛月说着按住他的手,不好意思道,“我来吧,怪恶心的。”
“有什么恶心的。”翁墨清第三次过水,掰开她的腿轻轻擦着,眼神专注,像在呵护什么宝贝。
“你不方便,我帮你,我是你丈夫,不在乎这些,而且,我得看你全部干净了才放心。”翁墨清抛了毛巾,给她拿来干净的内裤,垫上孕妇专用的卫生棉,套上宽松的外裤才放她起身。
……
隔天经过医生的批准,邢黛月顺利出院。
出院第二日她就参加了一年一度的司法考试。
九月中旬,天色还有点热,邢黛月伸手拨了拨领子指着那件导致她出汗的鹅黄色线衣说:“穿多了吧,你看人家都短袖短裤的,我穿这个,给人当神经病了。”
翁墨清按住她不安分地手,陪她一起等在外头:“你跟别人不一样,月子里着了凉落下病根,以后年纪大了有的是罪受。”
翁墨清说完一波又开始令一波:“还有十分钟,与其这么等着不如去车里坐会儿,等开考了再进去。”
邢黛月好像看穿他一样,白了他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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