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我们的邢副主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拿自己当机器人似的用着。
在周家赶了一夜稿,早上到单位的时候,她的眼睛肿的像被人狠狠揍过一拳般。
早上开编前会议的时候她的上下眼皮还在打架,喝了两杯咖啡下去也不见效。
会议一结束,魏琛叫住她慰问了几句,让她放松一下之余又问起了专访的事,翁墨清三个字在心头划过的瞬间,瞌睡从消失殆尽,某女顿时了然,原来,啥咖啡也不好使,最好的咖啡现在坐在市行政中心二楼的政府办公室里。
她比了OK的手势时,魏琛喜得就差给她一个熊抱了,她纳闷,翁墨清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重要。”魏琛拍着她的肩道,“翁家好歹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翁庆易以前又牵扯了那么大的案子,如今他儿子归来,年纪轻轻就做了G市的一把手,你说重不重要?听说《深度》一早就想做他的专访,可是一直没机会,前不久还在派人找机会,据说一天24个小时都在机关公寓蹲点,最近又消了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哎,反正,《TRUTH》有你我就放心了,今天,准你早点下班。”
《深度》和《TURTH》,一个是杂志社,一个是报社,却难得的斗了几十年,其中原因众说纷纭。
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一说是两大创始人的纠结情史,这好多年以前的事,经人这么添油加醋的想象一番,倒成了闲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谁知道呢,总之,这些八卦邢黛月是没什么兴趣,既然顶头上司都松了口,她就收拾收拾东西,下午三点一过,就拿了包包赶回公寓。
原想着好好睡一觉的,可这一着床,人反而清醒了,围着50平米的屋子转了一圈,越发觉得无聊。
她把这能睡却睡不着的纠结现象归根于劳碌命惯出来的。
睡不着干脆洗衣服。
以前跟翁墨清久了,洁癖也被染上一点。
翁墨清有个习惯,换衣服就要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全换一遍,换干净的衣服前,绝对要洗澡,所以当邢黛月坐在床上抱着那件红色棉服盯着手上的纸条发了一会儿呆后,还是果断去了浴室。
出来后,一身清爽。
吹干头发,换了件短款的黑色棉服,打开鞋柜,看着为数不多的鞋,在爱情和生命之间衡量了一下还是穿了那双烘干的雪地靴。
翁墨清没住翁家的大别墅,而是搬到了政府给分的机关公寓里。
政府分的,就是好啊,单身公寓也有140平米左右,不像她租的那个,小的除了卫浴就搁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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