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祁幸说的那样,翁墨清这几年变得更加深沉,愈发让人想不透。
周望廷听他这么说明白那是拒绝的意思,尽管心里不悦,脸上也是不漏声色地应下。
周望廷那么好说话,念及兄弟情的翁墨清有点不好意思想想还是退了一步:“我再看看,有什么办法给你弄块好地。”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翁墨清看着时间不早起身告辞,邢黛月想也不想就去送他。
翁墨清看着她脚上还是那双旧款的鞋,止住步子把她带到防风的地方:“去换双鞋,大冷天的,穿一双秋鞋你想活活把自己冻死吗?”
那冰凉斥责下的关心溢于言表,邢黛月笑得比花儿还媚:“我这是向组织靠拢,组织给发的鞋,我能不穿嘛。”
翁墨清冷哼:“少给我来这套,组织不接受有前科的人。”
“切,组织还没收我入党,管不着我穿什么。”她俏俏地一甩长发,披散下来的亚麻色卷发在空中荡过一个优美的弧度后留下一抹香。
翁墨清狠狠瞪着她,扯着她的肩拖进:“给你两个选择,一,给我把鞋换了去,二,等我把你这鞋扒了。”
他用她不熟悉的语气威胁她,脸色在暗淡的月光下显得阴森森的,邢黛月的心跳得有点快,但还是不怕死地凑到他跟前去,在他耳边低语:“比起把鞋扒了,我更想你把我衣服扒了。”说完,低低的浅笑溢出,听在男人耳里,暧昧之余还带了点刺。
翁墨清危险地眯着眼,压低了声音回她:“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
听着他瞬间冰凉的调调,邢黛月心底颤了颤后又活了过来:“我怕你下不了手去。”募得,她身子一僵,呼吸呈指数变薄。
翁墨清很喜欢她这种被他掌控的反应,那白而利的牙齿轻轻咬上她微微泛红的耳珠,一点一点地啃着她,含糊不清道:“这种味道真想让我弄死你。”
看着一脸呆愣的女人他轻轻一笑,捏了捏她冻得麻麻的脸潇洒地离开。
被他戏弄的女人站在寒风里,神经有点木讷,恍惚中察觉有点亮光一闪而过,曾为记者的敏锐度让她意识到那是什么时旁边已多了个人,那刚刚突破脑海的警惕被突然出现的叶祁幸又pia飞了去。
“二哥昨晚见了柯廖。”
刑黛月诧异,扭头瞪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叶祁幸身上只穿了件粉色的线衣,下边是银色的西装裤,十足的花美男与翩翩公子的结合,他双手往裤兜里那么一插,幽幽地开口:“我有朋友去帝爵玩时看见告诉我的。”他突然拿脸正视她,玩味儿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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