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青阳炎亦跟着笑了起来,两个男人笑得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这二人往日虽没什么交集,但见面了却总有说不完的话,相互交流各自的风流经,庭燎昨夜又寻到了几个怎样极致的货色,青阳炎又瞧上了哪家好姑娘,要收回家做第几房小妾,交流起那档子事的两个人,总在一瞬间就拥有种说不出来的默契。
最后,新当上财政部长的庭燎财大气粗地一挥手:“近来国库宽裕,明日送份厚礼给青阳兄作压床喜礼了!”
青阳炎亦很不要脸地拱手:“那多谢燎兄美意了。”
苏锦凉看不下去这两个天天拿床第之私当孔孟之道在公共场合大肆谈论的无赖,在庭燎肩上用力拧了一下,庭燎这声哎哟还没叫出来,就听见“啪”地一声,顾临予将奏折重重地砸在了面前黑木长案上。
他面色沉寒,目光凌冷道:“你们领着俸禄,在朕的书房里就说些这个?”
庭燎装作没听明白,挥了挥手,示意苏锦凉不用按了,摇头晃脑地舒展了一下筋骨,懒散道:“臣下也是一番好意,皇上如今当朝已有数月,后宫空虚,为了我大齐龙脉昌盛,继往开来,皇上怕也要斟酌选妃之事了罢。”
苏锦凉饶是已有准备,听人这么说出来,心里还是咯噔跳了一下。
顾临予冷哼一声,翻开上手的折子,声音淡却是极度寒芒:“侍郎倒是有心。”
庭燎善解人意地报
92、85 独立小桥风满袖(二) 。。。
了个微笑:“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臣下只是尽分内之责罢了。”
顾临予一路将折子看下来,径直翻到了最后一页,面不改色道:“侍郎还是多想想今晚要去哪处寻花问柳,朕的事就不劳侍郎操心了。”
苏锦凉忽然在下边笑了出来,是如释重负的笑,真正的开心,她一巴掌拍了庭燎的肩膀,兴奋道:“我就说吧!你还不信我!我赢了!”
庭燎亦回过头,两只眼睛亮得像小孩一样,笑得比苏锦凉还开心,低头就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你乱说话,你输了,以后每天都要给我亲一口!”
苏锦凉懵了,没反应过来,青阳炎瞪大了眼睛,也没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只有弱水坐在对面默默地收起了所有的折子,好好叠起来放在一角。
顾临予将笔杆捏得死死的,骨节是苍白色,像再用力一些就会碎掉一样。
他放下笔,紧抿着唇,面色玄冰地看着庭燎。
没人看见他方才书的那一个奏字,笔锋失控地拖出去了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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