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那架势,很像几个人兴致来了,直接在田里野合。”
顾临予顿了顿,补充道:“而且是三个男人。”
那次也是碰巧,陆翌凡说是有任务要去蜀川的那些个洞子里寻什么宝的,他那话说得……就像是要去逛窑子似的,苏锦凉一行也是要往那边走,便说一起结伴去逛窑子。
于是这一路上的战局越来越腥风血雨:每天不是宇文沂煊同陆翌凡打架,就是陆翌凡同苏锦凉打架,再或者就是宇文沂煊和苏锦凉一起同陆翌凡打架。
在这一来二去的恶斗里,苏锦凉迅速和宇文沂煊建立了坚定的革命友情,从此有事没事就会在于夏之耳边替他吹个风,宇文沂煊激动得为了报答,也学着没事在卫灼然耳边吹风,这弄不清楚状况的风吹多了,卫大少爷终于忍无可忍地一扇子打了回去。
场面异常的混乱,每天都闹得没日没夜,一群人就跟真住进了窑子似的。
苏锦凉回想起那时的画面就禁不住一阵哆嗦,把白纸丢进香囊里收好,想着如果是陆翌凡再来,一定要自插双目:眼不见为净!
但是不对呀……他要去蜀川,他们要去长安,刚入湘南就分开了啊……
懒得想了,只要不是陆翌凡就好,苏锦凉畅快地把“运势宝鉴”又丢回枕头下边,拉着期待见到偶像而迅速洗漱完毕的于夏之出门了。
***
洞庭湖上起了大风,已是入冬时节,那风便有些刺骨冷意。
船公摘了渔帽躬身进舱,两鬓斑斑的,都快有风烛残年的味道了,他重咳了几声,操着一口地方腔商量,说是这风大,船不好走,几位公子小姐不若先在岸边歇着,风停了再快些划,不耽误赶路。他说得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憔悴,似下一刻就要撒手人寰。
卫灼然不想这船还没走就出条人命,忙合了扇子应了,叫老人家不如也一同进来坐坐,外边冷。
岸边芦苇枯摇,偶能见鱼懒惰地在浅水下缓游,大家坐在舱里,手上没牌没麻将的,又玩起了前阵子陆翌凡还在时留的后遗症:真心话大冒险。
一开始玩得还挺正常,想着有个老爷爷在还是矜持些,但越玩越HI就收不住了,话题从在座的还有几个处男具体到了体位上,老爷爷听得挺入神,到了关键处一掷帽子,又操着那语带泡沫星子的方言给在座的小年轻说法:“俺是过来人!俺年轻的时候一夜能来九次那可不是吹的!俺家隔壁的牛都没俺能干,年轻人,爹爹告诉你们一个诀窍……”
在座年轻力壮的男人们都不由得伸了些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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