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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顾临予淡笑一下,抵着杯盏碰上了那两只白玉。
清浅一碰,各自饮下那琼浆玉酿。
此刻的三人对饮日后可会作花间独酌?
饮毕仰头望见天上明月之时,苏锦凉想起一句诗。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今晚的世界杯!我拼了!写了有史以来最长的一个通宵!!!
阿根廷加油!!!有木有和我一样志同道合的朋友啊!!!携手同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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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63 天涯心事少人知 。。。
雨一直未停,在江研逗留了好些时日,也到了不得不走的时候。
苏锦凉困在房里和于夏之学针线,一面打发时间,一面想着万一能绣出点名堂就送给大家一人一个。
针总是扎到手,她平时架打多了也不觉得疼,只咋呼呼地吮着指头叹气:“我不指望我这辈子能抱上娃了,连根针也收拾不了。”
于夏之被她这没头脑的话弄笑了,转腕就绣出一朵红莲,咬断线,拍拍递给她:“拿去……你只要生出来我就替你带着,什么都不用操心,孩子认我做妈。”
“想得美!”苏锦凉甩了个鬼脸,又把那莲花帕子丢回给她,“你自己送吧,他一定打死都不相信是我绣的。”
苏锦凉这才坐下半刻钟就像捱了整天似的,撑地伸了个懒腰,她指指外边,“我出去走走。”
于夏之亦站了起来,一脸头痛:“我也去瞧瞧他们在干什么,别又打起来才好。”
还在下雨,门口斜立了把伞,水顺着伞尖淌至地上汇流。
苏锦凉上午举着它出去无所事事地晃了圈,没有目的亦没有收获,只是想着江研是自己期冀了那么久的地方,这趟来什么欣喜也没有,不过培养了几个在屋里斗牌成瘾的赌鬼而已,就这样走了未免有些可惜。
要再挣扎着出去走走么……也不过就是假慰一下自己的不甘罢了,苏锦凉靠着门檐,额头一下一下地轻敲,好像这样就能想出结果似的。
一只白袖伸出屋檐,手清淡地觉了觉细雨。
“要不要出去转转,明天就走了。”他放下手,转过头看她。
苏锦凉兀地站直了身子,喜上眉梢,心想事成。
“好呀。”
河道清窄,乌篷船静泊在一镜碎月上,屋榭飞瓦逐水排开。桥或拱或平,均是干净无尘,他与她走过了许多座。
飘着点小雨,刚好蒙湿一层细发,苏锦凉觉得连这雨都是恰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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