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自己刚才答应了那老头什么?任他差遣?苏锦凉站在原地越想越不对劲,那老头处处都像是在绕着圈子地带自己中招。
苏锦凉狐疑地缓缓迈出步子:如果陆翌凡的命真是那么难救,怎么会自己答应任他差遣就能救了呢?
用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这句话来形容苏锦凉真是一点都不为过。
一分钟后,苏锦凉终于顿悟了自己是着了那老头的套了,她开始想着“任他差遣”的可怕后果性,思维画面从身世悲苦的种田郎到了沦落风尘的卖笑女,最后想起老头慈父般为着徒弟的终身大事忧心忡忡的模样。
心下大惊,不会是想抓着自己当童养媳吧!
这话就真是高估自己了,哪有这么老的童养媳。
还好还好,苏锦凉敏锐的钻了空子,是在替陆翌凡疗伤期间,伤好了他自是留她不住的。
苏锦凉的面色稍稍宽慰了些。
“啊1随即是更凄厉的一声惨叫。
万一那老头急不可待地抓着她先把喜事办了可怎么办!
坏了坏了!苏锦凉深感人生无望地往门外走去,自己英明一世就这么被这老头给算计了。
还未走至门外,就听见了刀枪相碰的“呯嘭”声,势疾如雨,似是一场恶斗,苏锦凉心下大惊,难道是柳仲兰那几人追杀至此不给他们一条生路么!
她摸出刺快步跑向门口,望见外边的光景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步子。
这下她算是明白谁是孙子谁是爷了,钦佩地站在原地。
袅云顶的空坪上,四个手持利刃的黑衣人攻势凌厉地进行着围袭,速度极快,身法诡异,忽左忽右,虚实难料,而在他们中间,那袭白衣竟是没有丝毫的狼狈,一手剑法使得行云流水,从容不迫地一一应对,被四个高手围袭却仍是不落下风。
苏锦凉楞了那么一会,用力地提起刺,纵身向前,你是爷咱也不能是那孙子!
苏锦凉用力地捂着脚,很疼,方才黑衣人砍来的那一刀狗日的怎么这么不留情,揭开一看,果然在靠着脚踝处有好大一道口子,不过经过这几天非人般的折磨,身子都麻木掉了,这会子竟也没那么疼了。
苏锦凉看着顾临予两步踏上颀长的树干,隔开了与黑衣人的距离,一记漂亮的回杀,最后一个也应声倒地了。
她在心内暗暗赞叹道:真是漂亮的剑法,干净利落,一点也不脱泥带水,速度极快。
方才他一路引着他们来这林子,借着茂密的树木错开了间隙,避免了被围袭的尴尬,然后疾如雷电地将他们一个个地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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