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看上云意初。和他比,你就像是一只狐狸嘴边的小白兔。”
淼淼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道:“少主放心吧,你的人淼淼怎么敢抢。”
笑幽无语……什么是她的人?!
次日,笑幽起身下楼后,就见云意初已坐在楼下吃着早点。
他看到她一脸没怎么睡好的表情,口中本粗糙的食物,也变得没有那么难以下咽了。而她继续对他采取无视政策,直到上了车,他不知道从哪变出一瓶玉龙香自斟自饮时,笑幽终于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道:“极品玉龙香。”
他好笑地看看她,将手中酒瓶递过去。
她也不客气,自顾自将大半瓶喝得一滴不剩。
“你怕我?”
笑幽心里稍稍一紧,反问他:“我为什么要怕你?”
他沉默,眼睛紧锁着她的。
她不示弱地回看过去。
四目一对,僵持了小半时辰。笑幽自嘲,为什么他一句话就能激得她在这陪他玩无聊游戏?口中轻轻一嗤,转过头去看向窗外。
“你输了。”
她不屑回道:“能代表什么?代表我怕你?”
他沉默,同时越来越想知道,她到底是谁?他从初见她就直觉,她认得他。她与其他女子对他的态度都不同,她越想隐藏些什么,他就越好奇,甚至忘记了他的父皇曾经要他谨记的话:“如果你对一个女子产生好奇心,最好不要去追根究底,因为结果是你将沦陷其中。”
一路上,时间在两人之间诡异的试探与回避,僵持与挑衅中飞速流逝。今年的断愁笺会订在五月初十,他们到得有些早,四月十九已经进了丹露城。
风白居占地颇大,整整半个丹露城都属风白居所有,这里守卫森严,对每个执笺的宾客都细细核对后才送进早已经安排的居所,事实上,早到的宾客不在少数,毕竟是九年一次的盛会,即便不是为酒而来的人也多少有些按捺不住。因为笑幽等人是跟着云意初进的风白居,所以同被请进半荷馆下榻。这使得一心想进来后就甩脱云意初的笑幽稍有不满。
她进来后的第一件事不是休息,而是悄悄问了馆内侍婢,洗剑阁的人分配在哪个院子。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