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很难相信,正在我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实情时,小谢缓缓开口:“原来是这样。”随后低下眼去,脸上神情难辨。
“表哥,无论如何你终于好了,咱们还是快走吧。”如梅终于出声了。
“哎,你们可别走啊!那楚老头还挺着尸呢!”老村长一听我们要走,着急了。
小谢站起来,对着大家说道:“放心,谢某已经没事了,楚老汉的案子,我们定然查个水落石出。”说着,小谢看了我一眼,我赶紧冲他笑了笑。
吃完饭,如梅破天荒地给小谢和我一人端了一杯茶,我看着她,她目光闪烁,神情有些不自在。小谢道了声谢,刚要喝茶,我一手夺过来,连同我手里的一起泼到地上。
“你!”
“飘飘,你这是干嘛?”
“这茶不干净,别喝了!”我扔下茶杯,狠狠瞪了如梅一眼,走出门外。
“表哥,你看她……!”如梅似怨似憎,但更大的是惊恐和掩饰。
小谢追我出来,问我道:“怎么了?”
我心情有些烦闷,也顾不得情绪,只是嚷嚷:“什么怎么了?我不是说得很清楚吗?水脏,不能喝!”
小谢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也不再多话。转眼走到楚老头的院子里,门外有人正守着,看到我们来了,赶紧开门。
屋内还是昨天我们见过的样子。
“你怎么看?”我问小谢。
“不是图财,应该是因仇杀人。而且这凶手对楚老汉对莫大的仇恨,要不然不能只刺他头脸,而且还刺了那么多刀。”
我点点头,小谢站在屋内北墙前,对着那三个血字,缓缓念出:“万艳春”。
我看了看那三个血字,又仔细看了看现场,一个个疑问在脑中盘旋:“死者的死因是严重颅脑损伤,单凭床角的几款砖头,不足以致死;最可疑的是墙上的这几个字,这是谁写的?”
小谢深思了一会儿,说道:“若是楚老汉死前所写,那他实该面向北墙方向仆到,而不是朝南……;若是凶手所写,那他意欲何为?栽赃嫁祸,还是公然挑衅?”
“这字肯定不是死者写的!”我斩钉截铁地说:“你看,这字离地面大概一米三,啊,就是……到这儿,”我边说边做了个丈量的姿势:“但是地面却没有滴?